苍轻吕在这座山上糊口了多年,强大的剑修陈迹遍及各处。虞清的剑舞,如同雨天青蛙的第一声鸣叫,激得山上满盈的剑仙剑意尽数复苏,蠢蠢欲动。特别是天刑剑,不再是像前次那样轻声颤抖,而是嗡嗡作响。
“我四岁上山,七岁修道,一日入三品。”剑魔的眼神逐步腐败,“数十年如一日未曾懒惰,苦修剑道,速率之快可谓百年未见。
剑魔闻言,双眼神采回归,一双眸子精光流转,仿佛一派宗师气度。虞清只听到耳边隆隆声响,一片祥云从空中飘落,无数银丝斜斜地落在剑魔的身上,洗刷掉一身的泥泞。跟着雾气的升腾,世人逐步看不清他地点的方位,一身煞白的衣袍从远处缓慢飞来,落到雾气中心。
说完他对苍靳使了一个眼色。苍靳心领神会,他本来也只是想探一探这位公子虞清的底,并没有想要赶尽扑灭,早就安排好了后续的救济。
支祥貌似猎奇地问道:“不知阁主所说的剑魔是甚么意义?”
虞清见他说话越来越有逻辑,持续问道:“我问你,苍轻吕之前,有剑仙吗?”
“不懂人,安能懂剑?”虞清摇点头说道:“剑当从尘凡中来,苍轻吕先历经世事沧桑,后一剑开蜀,再孤傲悟道。你年幼上山,未晓得人事,无根无本,一味苦修,道由那边生?”
虞清忙指导道:“既然不晓得,申明即便有,也没有留下甚么遗宝。苍轻吕并无前人带路也能修成剑仙,你如何不能,为何要执迷与参悟他的道?”
“哦!”支祥做恍然状道:“如此看来这剑魔也不甚伤害,阁主何必如临大敌?”
他的身影在剑光中忽隐忽现,每一剑都能力实足,给人以撼动六合之感,但是却仿佛并不是为杀死谁而来。故而三人固然压力很大,却仿佛又没有性命之忧,在他强大的剑气下苟延残喘,心惊胆战。
支祥奇道:“既然如此伤害,为何还要留他在玉屏峰?”
“还是这一剑?”
蜀王一听有变故,也是有些担忧,忙问道:“环境如何?”
每挥出一剑他都大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