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是他主掌,绝对错不了。”马小山答道。
“那司徒柏能联络到我们苗疆的苗王,天然也会联络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好!”梁绪说道,“那我本日便告别了。”
“天然是杀之而后快。”马小山答道。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狡花却接道:“论这事我当比你特长,你且一边瞧着。”
“小的也不知。”
“自是。”
“匈奴王呼衍觉罗单于的口信。”那贼人答道。
“真有此事,我恐边城有贼人用那驱虎吞狼之技,引那匈奴入关,特来奉告将军,还请将军谨慎。”
“你若寻得马如令,将要做何筹算?”梁绪问马小山道。
只见狡花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翻开盒子,里边竟是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狡花将那蜘蛛抓出盒来,在那贼人的脸颊上摩挲着道:“此乃我苗疆所培养的蜘蛛,一旦被其噬咬,便要受那九九八十一日经脉寸断之苦,你说与不说?”
马小山抢上前来欲一拳袭向雁云飞的肚腹,雁云飞怎肯逞强,挥刀又斩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仓猝跳开,一双拳头倒是生生收起。梁绪的剑又已送到,斜斜的削向雁云飞肩头,雁云飞仓猝挥刀格挡,堪堪挡下了这一剑。
“叛逆之事莫敢乱提,我款项帮与匈奴单于做点买卖,你们六扇门也管?”雁云飞反问道。
梁绪又问道:“你来这匈奴聚居之所也是为了那好处?”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安知你说的是实话?”
梁绪出得帐篷,与马小山会和,二人便分开了匈奴营帐。
“是不是实话去看过便知。”
“你为何不断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马小山却已从侧里攻了上来,一只手爪抓向雁云飞的肩头,雁云飞后退不及,但觉的肩头一热,一股气劲冲将出去,竟向着侧里跌出了丈许,待得落地时,值感觉左肩发麻,整条左手已是垂了下来。
“我自有我的启事,你却不需求再问了吧。”
梁绪一罢手,已是躲过了这一刀,左手剑指直点向雁云飞的喉咙,雁云飞又是一退,一柄钢刀横在身前,竟是封住了梁绪的剑指。马小山赶将上来,一拳砸在钢刀上,只听“当”的一响,竟模糊收回金铁交击之声。雁云飞被震得虎口发麻,当下一狠心,钢刀挥动,横着向马小山腰间斩去。
“何人的口信?”狡花问道。
狡花见那人已在痛呼,忙问道:“你说与不说?”
军帐中恰是守关大将樊无极,梁绪入得军帐,拱手道:“樊将军好,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却不知他这般来是为何事。”紫裳说道。
梁绪将那雁云飞的地点指与马小山道:“却不知款项帮与匈奴王也有联络。”
“传于何人?”
“你二位本日定要取雁某的性命?”雁云飞问道。
“说!你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又要向那里去?”梁绪问道。
“如此说来,我便加派人手,周到谛视那呼衍觉罗大单于的意向,也差探子在城中汇集关于造反的谍报!”樊无极说道。
马小山二人与紫裳二人会和,当上马小山心急,四人便连夜向边城赶去。
狡花正欲取出蜘蛛,梁绪却上前止住道:“他看来确切不晓得了。”
“你是说……马如令现在边城?”
梁绪如何由得他打击,一剑又是驾住了钢刀,马小山当即一拳砸向雁云飞胸口,雁云飞大惊忙是后退,躲过了马小山的一双拳头。梁绪却又动了,一式“神仙指路”向着雁云飞刺来,雁云飞使刀一格,竟挡住了这一剑,同时抬起脚来踢向梁绪,梁绪忙后退闪身,遁藏了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