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寻得马如令,将要做何筹算?”梁绪问马小山道。
马小山沉吟了半晌,道:“也罢,本日便饶得你的性命,待他日再见面时,便是你的忌辰。”
只见那贼人的脸颊开端抽动了起来,斗大的汗珠自额前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地上,又过得半晌,他终究接受不住这痛苦,大声嗟叹了开来。
梁绪笑了,说道:“酷刑拷问恰是我的特长刚强,你可莫要悔怨!”
雁云飞赶紧收刀后退,却不想马小山又追了上来,铁拳直指胸口,雁云飞忙挥刀格挡,同时左手向着马小山肋下打去,马小山一个闪身躲过一击,梁绪却已经一剑刺上前来,刺的还是雁云飞的胸口。雁云飞侧身避过一剑,手中钢刀向着梁绪的手腕砍去。
那小厮赶紧瑟瑟颤栗道:“小的不知,小的真不晓得啊。”说着但闻得一股腥臊之味,倒是已经吓得尿了。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本来是梁先生,快请快请,却不知是哪阵风把你吹到了我的帐中。”樊无极说道。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哼!”那贼人竟然扭过甚去,一副英勇之态。
梁绪又问道:“你来这匈奴聚居之所也是为了那好处?”
“天然是杀之而后快。”马小山答道。
狡花方才收起盒子,问道:“那呼衍觉罗单于现在那边?”
马小山等人皆是连宣称好,狡花取出解药,喂与那被蜘蛛噬咬的贼人吃了,当下放了二人自去,四人便向北行去。
“说!你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又要向那里去?”梁绪问道。
“传于何人?”
狡花却接道:“论这事我当比你特长,你且一边瞧着。”
“真有此事,我恐边城有贼人用那驱虎吞狼之技,引那匈奴入关,特来奉告将军,还请将军谨慎。”
“休要听他一派胡言,我二人本日便杀了你,替儒生的家人报仇!”马小山说着,一拳已是砸向雁云飞,雁云飞已是拔出刀来相迎。
“雁云飞?在那里!”马小山忙问道。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杀了他,儒生的大仇才算得报。”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稀有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地点,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保卫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你是说……马如令现在边城?”
“客岁玄月,我收到一条关于边城造反的动静,前些日子出得关去,见呼衍觉罗大单于的营帐对我们虎视眈眈,特来奉告将军。”梁绪道。
“比如……马如令在那里。”雁云飞顿了一顿,道,“我若奉告你马如令的地点,本日是否能够放我一马?”
“好!”梁绪说道,“那我本日便告别了。”
“你不怕杀错了人?”
“你晓得马如令的地点?”马小山问道。
“那司徒柏能联络到我们苗疆的苗王,天然也会联络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倒是不便言明。”雁云飞道。
“雁云飞缘安在这里?”梁绪小声道。
“恰是!”
“你二位本日定要取雁某的性命?”雁云飞问道。
“你为何不断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梁绪回到城中与马小山等人会和,正值午餐之时,几人正在堆栈顶用餐,梁绪到来,便到桌旁坐下,吃起酒来。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安知你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