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杯酒下去,马小山但觉胸中之酒气逆行更甚,口鼻当中更是感觉憋屈难耐,一探腰一挺胸,竟打出一个清脆的酒嗝,以后那胸中憋闷之感竟然全无,那肚腹中竟也不再感到火烧火燎般的难耐,一股暖流自肚腹间升腾而起,顺着后脊,渐渐的游进头颅当中,满身紧绷的肌肉竟就这般放松下来,脑筋当中竟非常的空灵,眼中的紫裳竟也是面有桃花,说不出的娇媚,说不出的引诱,看得马小山眼都直了。
马小山怔了怔,复又望向酒杯,似是下了很大的\<起点中文手打\>决计般,一仰脖,将整杯的酒吞下。世人皆道那酒是穿肠的毒药,马小山本已是心机刚毅之人,他的决计支撑着他在山中寡居十载,他的决计支撑着他以一己之身与马帮为敌,他的决计支撑着他在存亡相搏间泰然处之,可他的决计竟然还不敷他吞下一杯酒,他竟需求集结更多的勇气来吞下这杯酒。
但听得紫裳说道:“昨日我正在房中歇息,你便闯将出去,浑身是血,双目赤红,慌乱中你竟没有发明我,一头撞进我的衣柜,关上门便昏死畴昔。”
“死了的就是死人,死人就不能再交朋友了。”
“并且,我熟谙马帮也不必然需求猜测。”紫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