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别来无恙。”司徒柏也对着梁绪回了个礼。
“诸位不消猜了,南宫傲已经死了。”梁绪顿了顿,待人声稍稍停歇说道。
马小山见这马驹儿甚是缠人,当躲闪,不想与之胶葛,谁知就在这时,一道青光闪过,再看那马驹儿,已是倒在了地上,脖颈之间插着三根钢针,针上泛出碧绿色的光彩,显是喂过毒的。
“中间可知是何人所为?”有一人自人群中问道。
世人皆称奇,也有人已是猜想出此中的启事。只见上官青锋缓缓低下头来,对着马小山说道:“十五年前,江湖上有位姓马的大侠,为人仗义豪放,当时我还不是武林盟主,与马大侠兄弟相称。他的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是那一等一的妙手。马大侠天生神力,一套‘铁臂神拳’立名天下。”
“做了便做了,有甚么不好认的,敢做不敢当啊。”人群中有人喊起。
当夜,绿柳山庄灯火透明,一干群雄皆在喝酒作乐,与马小山敬酒的人也更多,倒是没人提起白日马驹儿惨死一事。
这一喝便喝至了深夜,马小山置身突变当中,一时回不过神来,只要一杯接一杯的吃酒,待得未几时,便已吃醉,沉甜睡去。
“你与那马帮究竟是何仇怨,却非要取了马如令的性命?”上官青锋问道。
马驹儿在一旁沉不住了,跳上场来,大喝一声:“马小山,拿命来!”说着便向马小山袭去。
马小山闻言道:“我只道马王还是一条响铛铛的男人,谁成想倒是个大乌龟,燕五郎尚且敢与我一战,这堂堂马王怎是恁的没用!”
“哦?如此说来,这位马小山但是武功卓绝了?”
“马兄弟……”
马小山怎会着了马驹儿的道,右手变爪,一爪抓住了马驹儿的拳头,向外微微一拧,那马驹儿便向侧边飞去,“噗”的又是跌倒在地。
“人,不是我杀的!”马小山怒喝道。
“恰是。”马小山答。
“是我亲手葬了那马大侠佳耦。”
“马小山,当年我与你爹爹曾经结拜为兄弟,今后有事尽管言语,我必然极力。”又一小我说道,那舌头竟似已喝得打告终。
“好赖说不上,总还是活着。”梁绪说道,“诸位有没有发明,南宫傲阿谁故乡伙没有来?”
全场哗然,有人说他们扯谎的,有人猜想死因的,另有批评马小山几人武功高低的。
上官青锋顿了一顿,道:“不想马大侠佳耦获咎了十二连环坞,被十二连环坞截杀。那日我获得动静赶去互助,却还是慢了一步,他佳耦二人已被那贼人所杀,我将他二人安葬,却不见他二人的遗孤。我当场埋葬了他佳耦二人,再着人去边城寻觅那遗孤,倒是毫无消息。我只记得那遗孤的左臂上生有一块胎记,形同新月。”
人群哄的一下炸开了,方才大师都在看场中,没人重视这钢针由那边飞来,现在马驹儿暴毙,世人只道是马小山所为,一时指责马小山之声此起彼伏。
却见那上官青锋俄然一爪向马小山袭来,马小山猝不及防,竟被那上官青锋抓住了左肩,部下一发力,扯下了一截衣袖。
“你……可知你父母是何人?”上官青锋问道,语气中带着丝丝冲动之意。
待得马小山醒来时已是凌晨,床头摆放整齐的缎面长袍与他穿戴,马小山却不去取,仍旧穿戴本身的衣服走出房来,院中的下人见到马小山出得屋来,忙上前道:“马公子,老爷已在餐厅为公子备了早膳,请您前去享用。”
说着,上官青锋用双手捏住了马小山的双臂道:“如我所猜未错,这位马大侠便是你的父亲――马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