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本往前走出三步,哈斯乌拉也是暗中凝神防备,两边剑拔弩张,正要相斗,待听了阿尔斯楞的这句话,皆一齐回过甚来,看着云兮。
玄女淡淡地问道:“你说甚么?”
林杏心中剧震,这时候玄女尚未认出他的身份,若叫她认出了本身的实在姓名,那就非得卷入是非不成。他先前叫云兮快走,也恰是这个启事。
林杏手臂一颤抖,面色惨白,说道:“沙二先生,这是恐吓鄙人么?”
玄女尚未答话,便听得高空中一人道:“慢着,要打斗,怎能少了老夫?你胜了也好,败了也罢,既然获咎了我家蜜斯,说不清楚,休想分开!”
林杏听他一说,心中大喜,抱拳行礼道:“既是如此,告别了!”不敢以正脸去对玄女二人,拉着云兮,往前便走。
言罢纵声长啸,穿通风雨,远远传了出去,远震数里。大雨当中,世人听得“嗡嗡嗡”的声音不断于耳,皆是耳膜大震。
他朝林杏拱了拱手,“呵呵”一笑,说道:“林神医,雨也淋了,身上都湿透了,何故这般焦急?”
玄女道:“含元功乃是家父绝学,高超得紧,普天之下,能施此功法的,便只要一人。”她说话之语气不卑不亢,但王婆卖瓜之嫌却大大闪现出来。
云兮听他说“布和师弟之事”,又说“师徒二人”,顿时一头雾水,问道:“你说甚么?”
玄女朝云兮扫了一眼,又将目光垂了下去,道:“他帮不帮我们,安闲于他,与我自不相干。呵呵,你要问他的工夫出处,不问他师父,却来问我何为?”
“大者含元气,细者入无间,”哈斯乌拉仰天“哈哈”一笑,神采微微一变,“这‘含元神功’,乃是令尊封总舵主的不世神功,他既然不是群英会中的人物,又从那里学的工夫?”口中的“他”,指的恰是云兮。
云兮打量来人,只见他端倪衰老,年纪毫不在哈斯乌拉之下,恰是方才说话之人。
云兮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见蓁儿仍旧现在原地不动,朗声道:“蓁儿女人……我,我们走啦,你们把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