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五娘更是怒不成遏,身轻如燕,快如闪电,寒光一过,峨眉刺疾点花和尚右胁三处大穴,花和尚撤步避过,白石道人拂尘自后心扫到,两人合力,能力骤涨,一时候,凶恶陡生!
武昌城地处中南,时下虽是春日,气候却也较为温暖,自不须穿如此厚重之衣衫。旁人如果看了他的一身打扮,起首的一个动机定是:此人若非脑筋有病,便是身染了寒疾。
一旁的道人见风骚公子不动声色,许是贰心下惊骇了,心胆一壮,拂尘往前一挥,喝道:“臭小子,你如果怕了,趁早将脑袋割下来给我便是!你再不出来,爷爷就要出来了!”
云兮心中暗想:“他叫她表妹,本来他们二人竟是中表之亲。只不知他口中的‘芸儿’是谁?他们来找这个风骚公子等一干人,本来是报仇来啦。”
胖大和尚吃了一惊,在桌上一拍,身子腾空,双掌快速伸出,在空中连抓数下,飞刀尽数手在袖中。他这几下如兔起鹘落,世人回过神来之时,他已落在地上。
一干青衣剑客听他如此说来,皆忍不住捧腹大笑。淫-亵之辞层出不穷,难以入耳。
第二个“不幸”还未说完,却见樟树丛中数点寒光闪过,那胖大和尚扔出来的飞刀又沿着原路飞了出来,朝堆栈中飞去。不偏不倚,射向胖大和尚的耳目丁五处。
丛林中一个女子道:“算你狗眼没瞎,还记得老娘的名字!”这话虽出自女子之口,却说得震慑民气,云兮在楼上虽未曾瞥见她的模样,猜想必然是咬牙切齿之怒容,心中一动,暗想道:“莫非这些人与她有仇不成?”
蒙五娘更加愤恚,咬牙切齿地骂道:“小淫-贼!”
身着棉袍的道人道:“表妹,与他啰唣甚么?他伤害了芸儿,方才又口出猥-亵之言,杀了他便是!”
风骚公子听到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道:“皇甫先生可真风趣,不过这老孀妇和老羽士偷偷摸摸的,也不晓得来多少时候了,他们一大把年纪了,谅也唱不出甚么好戏,那轻易之事嘛,多数也干了。”
皇甫玄折扇“噗”地伸开,大声道:“一个修道之人,一名遗孀,深夜共处一树之上,莫不是在做那轻易之事么?”
门别传来先前说话人的声音:“好你个秃驴,不尊佛道,为非作歹,另有脸在这里说话?趁早找个洞钻下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