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世叔有所不知,长辈不是在给世叔出困难,而是在帮世叔。”
章寿也知环境告急,等衙门的人把京都使者找返来,他就不好行动了,便孔殷火燎去做。
换言之,从山匪烧寺后,不管南川王是死是活,这个锅都是他章寿来背。
章知府端着茶,面色不善:“世侄晓得,还要让我去请他回府衙。”
让章寿主动背锅,总比等圣上甩锅给他强。剿匪为了让天下佩服他主动背起的这口锅,圣上残害亲侄的怀疑越小,章寿便越安然。
虞安歌必定了他的设法:“南川王身子孱羸,这一起上如果出了甚么不测,也未可知。”
章寿心中沉闷,站起家来踱了两步:“那依世侄看,我该如何做?”
虞安歌晓得,就算没有她,商清晏也死不了,上辈子便是如此,圣上未达目标,便将火气撒到了章知府的头上,将章知府连贬三级。
京都使者乃为圣上亲派的内侍,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圣上的意义。
章寿走后,虞安歌耳朵一动,听到房顶的人悄悄分开,但她没有去追。
虞安歌汗颜:“事不宜迟,世叔当尽快行动!”
因为圣上和章知府内心都清楚,章知府御下的岐州,山匪底子没有胆量劫杀南川王。
章知府在安设完商清晏后,黑着脸找上虞安歌:“世侄但是给我出了好大一个困难。”
章知府不觉得然:“帮我?用南川王帮我?”
章知府神采一下子变了,他接到的动静,是虞安和遇见了山匪,可半分没有提到这位爷。
他要收回方才的话,虞安和果然如虞廷所说,是个不知事的棒棰,竟给他惹来这么大的费事。
言下之意,他是想要装聋作哑,适应圣上的设法。
听了虞安歌说的这三条,章寿不由拊掌:“虞廷阿谁粗暴武夫,竟能生出你如许七窍小巧心的儿子。偏生他还不满足,总骂你是个棒棰!的确有眼无珠!”
一听商清晏来望春城还带的有京都使者,章知府更是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