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丹涪水游历。”
荼谨一脸无法,点头笑道:“果兄啊,哪能还睡得着。”
巫城更怒道:“我哪会熟谙盗儿!你们清楚是贼喊捉贼!”恶气憋住胸口,一言不再发。
果艮风道:“既然仍称虎符,就应是一对,你这是左片,应是将军手中的,另有右片在那边?”
果艮风笑道:“你不必激我,放心,你不说,我也不会说。罢了,泥巴滚进泥巴头,不想掺合也掺合了,只此一次。”
巫贞道:“这并非真正的调兵虎符。我先祖是庸国将军,楚国、巴国、秦国灭庸国后,为记念庸国,便打制了这个形似虎符的记念物。”
果艮风起家,施了个标准的礼,笑道:“请谅。我在这里扣问,并无处断的权力。”
荼谨看得明白,急道:“好了,好了!此时未几争辩。我问你,你熟谙在演武场杀死的人吗?如何杀死的?”
“贤侄忘了果小九之死了?”
荼谨点头道:“已是焦头烂额,我哪想另有二次。多谢贤侄。此事,我还得去商讨商讨。早晨我陪你喝几盏好酒,弄点最好的油茶。明日一早去草原。先失陪。”向外喊道:“来人,送果兄去歇息。”荼谨此时真把果艮风当拯救的人了,连称呼都给他晋升了一辈。
巫贞道:“两位,案情已然清楚,为何不当场放了我四人?”
荼七道:“我也正如许想,是不是请十一弟返来押送,我看只要他才号召得住。另有,六哥也要送去吗?”
荼谨谢道:“句瘪嘴吃鱼,一根刺都稳定。多谢贤侄!”
“帮人帮到底,渡人送过河。你想过没有,若你同我一起去,就是果氏、荼氏两大部族,他相善也得衡量衡量。”
果艮风又笑道:“你名谨,字慎之,公然谨慎。我想相善也不必借题阐扬。”
果艮风对荼谨对劲笑了笑:“哈哈哈!公然不出我所料,是条大鱼。”转头问巫贞:“到此何事?”
“贤侄啊,你不要模棱两可,到底给个答案。”
果艮风道:“景象大抵清楚。我另有一事不明。来人,将缝在衣衫里的那件硬东西取了来!”巫贞暗自叫苦,巫夫人、巫城、巫妮倒是一头雾水。
“不如,请贤侄同我一起到草原去面见相善。”
“客气。”
果艮风笑道:“如何会,这张狗皮膏药还扯不脱了?”
不大会儿,一个军人送出去一件东西,见这东西,纯黄金打制,非常精美,是半片虎符,比普通的虎符要略微藐小,上面有清楚的图案。
“死无对证。本日在场的,除了我和人犯是外人,其他猫猫狗狗,全都是你的人,打死不敢胡说,另有谁知?天知,地知?”
巫贞道:“良禽择木而栖,当今天下,不但主可择仆,仆也可择主,何来投奔之说?这些,似与案情无关。”
巫城道:“我确切不熟谙,是在酒家喝酒碰到的。”
“不然,你想想,据酒楼管事的交代,相胤醉酒,是荼五请的客,我寨怎能说悄悄松松便脱了干系?”
“有亲戚,还是有朋友?”
巫贞讲完,果艮风又问巫夫人;再问巫妮,巫妮哭道:“我一时便被药了,那里得知!”最后问巫城,巫城怒道:“吵嘴不分、颠倒是非的东西,还敢审我!”巫贞佳耦急劝。
“我曾为楚国史官,后去官。”巫贞一字一句说。
“都没有。”
果艮风笑道:“阶下之囚,另有如此豪气,哥哥我若不平气,真还是六月间的斑鸠,不懂春秋!”巫城又骂。果艮风令牵走四人。又令世人都出去。
当晚,荼谨调集寨中要人筹议,也无更好体例。火把透明,荼谨道:“既如此,就按果老幺说的办。荼七,你点二十名军人,卖力将巫氏四人、谯家父子、茶庄、客店所涉数人,押送到虎安宫。捉虎轻易放虎难,记着:那贼能杀死相将军,也不是凡人,须格外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