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温馨的听马岱宣泄完,起家走到马岱身前,伸脱手,帮弟弟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声音沙哑道:“他们都以为,谁在将评榜上,就代表着谁更短长,可我总感觉,那上面的人,就该为这世道多做些甚么才是,这才不孤负,那所谓的一代名将。西凉也好,汉中也罢,如果连我们都不管那些百姓了,这天底下的百姓,还能有活路么?”
那是当年马超新婚之日,他这个做弟弟的,亲手奉上的礼品。
第二天上午,马超早早就坐在本身的中军大帐当中,等待着刘赫的到来,可看他脸上的神采,仿佛还是没有拿定主张。
刘赫听完,倒是面露忧色,“小将军,我帮你哥撤除这块芥蒂如何?”
刘赫走到马岱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马岱闻言一惊,“这可使不得,如果让我哥晓得,那还不得骂死我!”
“我们的先祖马援,是大汉的伏波将军,为光武帝立下了赫赫军功,后虽年老,仍请缨出征,西破羌人,南征交趾,官至伏波将军,封新息侯。我等当效仿先祖,万不成做那违背知己之事。对不对啊?”
阿谁连出世那天,都未曾哭过一声的西凉男人,阿谁一辈子在别人眼里都是杀伐判定的疆场悍将,阿谁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成是薄情寡恩的冷血之人,捧着那根玉簪,早已是泪流满面。
看着马岱那对劲洋洋的模样,马超欣喜笑道:“对,对,没想到,你竟然一字不差的全记下来。”
“这根簪子,我一向带在身上,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就感觉,她一向都在。”
马超欣喜的笑着,用力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再试一次,看看刘备,到底是不是我们一向要找的明主。”
马岱一听,顿时眼睛放光,“先生是说,去把黑风山上的那帮山贼剿除?”
马岱沉默好久,却没有转头,不敢让马超瞥见他已经红润了的双眼。
“看你说的,我哪有甚么事敢瞒着哥哥你啊。”马岱嘴上说着,还是挑起帐帘的一角,不竭的向营门口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