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捕快的身材就像漏了气的汽油一样干瘪,几个呼吸的时候,地上就只剩下了捕快身上的衣物,竟是连滴血渍都未曾留下。
钟姓捕快被拽的半跪在地,脸紧紧的贴在木栏上,使出了浑身的力量也摆脱不了分毫,脸涨得通红,气愤的说道:“臭小子,快放开我,不然我让你都雅。”
郝伯也不是个笨人,瞥见郑毅的模样,也猜到了甚么,神采一变,赶紧上前将香炉中的香给灭了。
郑毅神采乌青的看着地上的衣物,在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只感觉胃里翻山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父亲!”郑毅赶紧握着郑玄经的手,神情庞大的喊道。
“该死!”郑毅神采丢脸的丢开对方,直冲郑玄经寝室而去。
闻声鬼脸的话,郑毅又低头看着捕快遗留下的衣物,没有说话。
郑毅神采一变,这才想起心中担忧的事情。
郑毅一出去,郝伯和二娘天然也瞥见了他,郝伯担忧的脸上暴露忧色,正要上前。就见一边的妇人带着哭腔冲了过来,骂道:“你这该死的妖怪,都是你害了老爷,你还老爷命来!”一边哭骂着,一边要挠郑毅。
郑玄经脸上一贯的儒雅消逝不见,只剩悲呛,说道:“我郑家运营‘新丰’数十年,衙门遍及耳目。你明天被捕,我却没有收到涓滴动静,咳咳…财帛动听心啊!”郑玄经话说只说了一半,但郑毅却听懂了郑玄经的意义。
郑毅靠近,切近对方的脸,冰冷的说道:“我在问最后一遍,是谁,让你下的毒!”
鬼脸很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当初教你这门功法的时候,你就应当晓得,这是一门邪功。”
“父亲,这到底如何回事?”郑毅赶紧问道。
看着神情变幻不定的郑毅,鬼脸接着说道:“实在你不消想那么多,功法哪有善恶之说?你如果滥杀无辜,这天然就是邪功。但如果只杀该杀之人,又有甚么干系呢?”
“初度杀人,甚么感受?”老鬼飞出来问道。
郑毅胸中肝火狂涌,心中某个不好的动机越来越激烈。见钟姓捕快竟然还嘴硬,脸上暴露一丝狰狞,“你当我不会杀人吗?”
郝伯闻言楞了一下,竟然转头看向了倒在一边地上的妇人。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妇人也楞了一下,没想到郑毅一返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管家把她辛辛苦苦弄来的‘安魂香’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