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床上跳了两跳,修缘不陪它玩,阿呆便恼了,尾巴一甩,嘴巴咬住被角,悄悄翻开一条缝。
安然跟狐狸都同时凑畴昔,修缘只得又撕些鸡肉喂给阿呆,小家伙吃饱了,仰躺在床下踏板上一动不动。
安然摸了摸他的指尖,抓住他的手,将手心摊开,那条狰狞伤口已垂垂愈合,手腕上割来放血的更细,现在只要浅浅一道线罢了。
被子松疏松散遮在他身上,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意义。修缘的腰肢微微动了动,入眠有一段时候,他小小调剂了一个姿式,那腰轻巧脆弱,仿佛不堪一击,却相称柔韧的模样,仿佛不管摆成甚么扭曲的姿式都不会坏。
两人走遍一整条街,连狐狸都饿得抱着肚子走不动路,修缘将它提起来一看,阿呆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修缘转了两转,尾巴也蔫了,无精打采地垂下去,总之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样。
安然只得违背己愿,点了他的睡穴,眼看修缘又睡畴昔,才抓着他光滑的臀瓣,稍稍扒开,那炽热之物贴于密缝儿当中,甫一抽动,便如刀枪入鞘,安然心内的狂热愈发不成清算。
安然看他吃得艰巨,将修缘的碗拿过来,给他盛了大半碗鸡汤,与碗里香糯的白米饭拌开了,又夹了一筷子凉拌十锦菜,只下饭不油腻,再没有食欲的人,尝了也会食指大动。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安然靠近他,温热的气味喷到他颈间,修缘半梦半醒,小声道:
他二人这十几日那里洗过热水澡,都是见了清幽幽的小河,便跳下去大略洗洗,冻得浑身颤栗,又从速上来。
修缘泡进热水里,浑身伸展开来,忍不住悄悄感喟一声。雾气氤氲中,安然只看得见他若隐若现的背脊,狐狸趴在地上,懒洋洋地竖着尖耳朵,瞥了二人一眼,又睡畴昔了。
那床上却被这一掀一扯,□盎然。小和尚浑身只腿间被勉强袒护住了,背对着安然,已是一览无余。
安然悄悄挪解缆体,走近一些,伏在水桶边沿看他。
修缘被个比他小的少年照顾,天然惭愧至极,只好夺过碗,本身坐到一边冷静去吃。
修缘在睡梦中震颤不已,热烫的情液沾湿了他的腿间,缓缓流滴下来。
修缘背对着安然躺下了,刚洗完澡,衣裳破败不堪,他干脆脱了,赤身**钻进被子里。
修缘在水里泡了一阵,用丝瓜蘸了水,悄悄往身上揉搓。洗了一半,却抵不过睡意,竟歪着头,昏昏欲睡。
修缘还是是侧睡的姿式,安然却不大想点他的昏睡穴,等他醒来,看到那被翻红浪的场面,不知又是甚么羞赧神采。
“哎,本店已被华山衡山两大门派包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店小二拦住他们的来路,语气非常轻视。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
修缘腿间很快便被他践踏出一道道潮湿红痕,他执起修缘一只手,一起从指尖亲吻到掌心,身下却愈发使了力,悄悄摩挲小和尚的肩颈、腰腹和大腿内侧,都让他感觉心颤不已。
修缘觉得又是狐狸在闹他,往里缩了缩,被子又落下一些,胯部淡淡的耻毛微微可见。
修缘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打了个寒噤,把身侧的被子抱得更紧,那里晓得一人一狐正紧紧盯着他。
修缘震惊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个吻固然叫人猝不及防,却像罂粟一样,给他镇痛止疼,让他垂垂沉湎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