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浸在水里,仍不足温,仿佛修缘将手覆在他肌肤骨骼之上一样,忌讳又熨帖。
或许是以安然的身份初见到他,修缘救他于水火;或许是二人一同掉下崖去,修缘为他分裂手心;更能够是密室以内,二人朝夕相处,修缘在他热毒发作之时赤身抱他,以身躯为他散热,割手放血,做药引喂他喝下,减缓毒症。
那床上却被这一掀一扯,□盎然。小和尚浑身只腿间被勉强袒护住了,背对着安然,已是一览无余。
安然只得违背己愿,点了他的睡穴,眼看修缘又睡畴昔,才抓着他光滑的臀瓣,稍稍扒开,那炽热之物贴于密缝儿当中,甫一抽动,便如刀枪入鞘,安然心内的狂热愈发不成清算。
他的手在修缘身上悄悄抚摩,想要揉碎统统,把他这副安然入眠的模样毁掉,让他低吟、展转和喘气,泪眼昏黄中翻开双腿,吞吐接受,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抚摩。
修缘觉得又是狐狸在闹他,往里缩了缩,被子又落下一些,胯部淡淡的耻毛微微可见。
面前一片乌黑,统统感官却愈发清楚,他深深挺腰,战线被拉长,爆建议来更无可救药。
他已经不记得从何时开端,对修缘倾慕以待了。
“平……安然,你做甚么?”
因武林大会选址位于宁波府近郊,城内早被各门派堵得水泄不通,统统堆栈都被占得满满铛铛,更有甚者,财大气粗,硬是包下整座堆栈,那里另有修缘与安然的容身之地。
被讳饰着身材,安然只能看到他苗条的双腿,它们紧紧闭着,毫不肯翻开,明显是挑逗民气到无以复加的身材,早已春情无穷,却恰好一副禁欲纯真的模样。
狐狸在床上跳了两跳,修缘不陪它玩,阿呆便恼了,尾巴一甩,嘴巴咬住被角,悄悄翻开一条缝。
以是安然固执地信赖,属于修缘的那些气味,已经垂垂传到他身上来。
修缘在睡梦中震颤不已,热烫的情液沾湿了他的腿间,缓缓流滴下来。
安然不知甚么时候,已站定在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皂荚和丝瓜条,修缘微醒,转头眯着眼看他,看了半晌又要去睡。
安然踏出水面,渐渐用干布擦了身,悄无声气地靠近修缘。
修缘让安然先洗,他摇了点头。
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
“哎,本店已被华山衡山两大门派包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店小二拦住他们的来路,语气非常轻视。
安然被他扇了一巴掌,诚恳多了,自顾自跳进桶内,沐浴水是修缘剩下的,安然却没有让人出去换。
他二人这十几日那里洗过热水澡,都是见了清幽幽的小河,便跳下去大略洗洗,冻得浑身颤栗,又从速上来。
他将修缘拉到身边,他日夜风餐露宿,一张脸沾了泥,又黑又脏,安然可贵笑了,用手背给他抹洁净,舀了一勺汤拌饭,送到修缘唇边。
另一件,安然转开目光,又移到修缘身上。他的赤身**,如此粗心……安然眼神一黯,稍点了头,阿呆便在床上打了个滚,抱住尾巴,谨慎翼翼再挪到修缘身后,又将被子扯下一些来。然后仿佛怕被小和尚发明似的,直接躺到他脚下,滚成毛茸茸的一团,装死去了。
修缘在水里泡了一阵,用丝瓜蘸了水,悄悄往身上揉搓。洗了一半,却抵不过睡意,竟歪着头,昏昏欲睡。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