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
修缘震惊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个吻固然叫人猝不及防,却像罂粟一样,给他镇痛止疼,让他垂垂沉湎此中。
以是安然固执地信赖,属于修缘的那些气味,已经垂垂传到他身上来。
安然摸了摸他的指尖,抓住他的手,将手心摊开,那条狰狞伤口已垂垂愈合,手腕上割来放血的更细,现在只要浅浅一道线罢了。
他几次去亲小和尚的侧脸和嘴唇,与他耳鬓厮磨,修缘却毫不知情。
两人走遍一整条街,连狐狸都饿得抱着肚子走不动路,修缘将它提起来一看,阿呆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修缘转了两转,尾巴也蔫了,无精打采地垂下去,总之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样。
另一件,安然转开目光,又移到修缘身上。他的赤身**,如此粗心……安然眼神一黯,稍点了头,阿呆便在床上打了个滚,抱住尾巴,谨慎翼翼再挪到修缘身后,又将被子扯下一些来。然后仿佛怕被小和尚发明似的,直接躺到他脚下,滚成毛茸茸的一团,装死去了。
安然只是浅笑,拿过皂荚,仔细心细擦遍他身上每一处,就连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过了。修缘醒了一大半,立即钻到水里,不给他碰了。
安然踏出水面,渐渐用干布擦了身,悄无声气地靠近修缘。
他已经不记得从何时开端,对修缘倾慕以待了。
安然靠近他,温热的气味喷到他颈间,修缘半梦半醒,小声道:
安然跟狐狸都同时凑畴昔,修缘只得又撕些鸡肉喂给阿呆,小家伙吃饱了,仰躺在床下踏板上一动不动。
安然看他吃得艰巨,将修缘的碗拿过来,给他盛了大半碗鸡汤,与碗里香糯的白米饭拌开了,又夹了一筷子凉拌十锦菜,只下饭不油腻,再没有食欲的人,尝了也会食指大动。
修缘觉得又是狐狸在闹他,往里缩了缩,被子又落下一些,胯部淡淡的耻毛微微可见。
修缘望了一眼安然,然后取出怀里的金叶子,还未开口,那小二立即接过了,换了一副做派,恭恭敬敬引着他们进了店内: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那床上却被这一掀一扯,□盎然。小和尚浑身只腿间被勉强袒护住了,背对着安然,已是一览无余。
安然做完这统统,抱住修缘一动不动。脚下的毛团子早就睡着了,教主大人嫌它碍事,直接丢出床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