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都累了,安然当即坐下,倚在平台石壁上,此处夜风习习,皓月无边,往下看便是万丈绝壁,但是景色动听,竟让人临时抛下性命之虞,放心憩息。
走到厥后,冰冷的水已没过膝盖,洞口近在面前,不过一人多高,修缘往里一看,上有石阶,不晓得通往那边。不过因为石阶位高,倒不再浸水,淌过这里,登上石阶便好。
安然收回视野,朝火线一看,公然已到绝顶,再往前又是绝壁峭壁。
不久之前,他也曾被人逼到山崖走投无路,不过事隔一月,近似的事又在他身上重演。修缘不晓得这回可否像前次那般有惊无险,只感觉浑身湿透,瀑布打击虽大,幸亏他抓住崖边一处藤蔓,手划得鲜血淋漓,但挡去了强大的冲劲,他一点点放松藤蔓,安然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也去摸那草生植物。
修缘安抚他:
两人在拂晓前醒来,天已微微拂晓,修缘横躺着,安然侧过身以手支头,正在冷静看他。
少年却神采淡定,回身就着石阶一级级往上走。
“这类重伤,很快就能愈合。”
修缘偷偷抬眼去看,还是死局,乃至比刚才更混乱,他看不出眉目,猜想大抵是安然少年心性上来了,要玩就随他去玩罢,便不再管他,自顾自闭目歇息。
“到了高山就好,我们习武之人,受点皮外伤是常有的事。”
修缘却懂他的意义,只是笑了笑,点头道:
安然早就发明,他倒并不以为那边头有甚么前程,能在此地开山路建隧道,特别沿瀑布而建,莫非仅仅是为了与人便利?恐怕要出去还得从现在这半开阔的平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