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不是岫儿天生内力完善,空有武功招数,却不能修炼心法……”秦风一脸凝重,转头看了看秦远岫,他倒是一脸淡然模样,对他爹笑了笑:
而在百里以外的姑苏聚贤庄,只留有下人仆人看家护院,其他人等均随秦家父子临时逗留在浙江宁波府。
衡山掌门骆鸣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谨慎隔墙有耳的行动,然后起家,重新查抄一遍,将门窗全都严严实实关好。
秦家二兄弟均点头称是,在场世人又是一番交口奖饰。
“凌九重这个大魔头,恐怕早已疯颠,你忘了,当年他力战武林各派,也只是为了逼白家交出白望川的遗骸。江南四大师与灵音寺合手对于他一个,伤亡惨痛也未让他到手。当年另有秦山老爷子主持大局,各门各派妙手浩繁,这十多年,老的老,死的死,如何比得了当初。凌九重恐怕先节制了白家,将白望川的骨灰运出,再命人一把火烧了‘白、史、封、雷’四家,天衣无缝,莫非他还怕白望川变成厉鬼胶葛他不成”
“父亲何必在乎,我天生不爱练武,能帮大哥便好。”
“此次武林大会,一是声讨魔教,为诸位离世的豪杰豪杰报仇,二是选出新盟主,各位有何高见”
这江湖上有两种人,非常少见,实乃惯例。一种人天生只能练心法,练至化境,内功强大非常,却练不得一招一式,另有一种人,空有招式,入迷入化却毫无内力。
无处可去,修缘想到了江南秦家,若不止灵音寺一处罹难,武林必然又是一场大难,聚贤庄百年基业,德名在外,不会不管。何况秦远岫是他恭敬的好兄长,一贯对他推心置腹,在茫茫江湖中,修缘也只认得他一个,有甚么事,必然要与他筹议。
骆鸣听了这话,不作声考虑半晌,脸上愈发丢脸:
“不急,三今后武林大会,统统按打算行事。远行,你虽生为聚贤庄宗子,却不成投机取巧,须得一层层比试上去。岫儿,你也尝尝,与众豪杰参议一番。”
眼看武林大会期近,秦风也□乏术,只得回宁波府办理统统事件。
“秦庄主,此言差矣,至公子的名号,说出去江湖上哪个不恭敬三分,何况年青人需求磨练,当年秦老爷子的盟主之位也不是一日坐稳的。二公子资质过人,何不协滋长兄,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岂不快哉!”
下山以后天已黑个完整,修缘无处可去,身上既无川资也无干粮,只得找了一间破庙,暂住一晚。
“不,不会是他!你忘了白家,江南白家,凌九重怎会对白家动手屠灭满门,白望川是白家独子……”
当今武林,平辈中人,只要秦风有资格站出来发言,他早半个月来到宁波府,先替史老爷子措置了身后事,随即又去了“白、封、雷”三家,一一寻觅蛛丝马迹。
“实在,若论武功,又有几人能赛过秦至公子呢,这场武不比也罢,秦公子一表人才,一手‘混元刀法’炉火纯青,聚贤庄的至公子,江湖上那个不平,何必再选!”衡山派一贯唯聚贤庄马首是瞻,不但衡山,五岳均与聚贤庄干系匪浅。
华山与衡山掌门是多大哥友,客房相连,干脆问店小二要了一壶上好龙井,泡好了带进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他当然不怕,他只怕白望川连梦里也不找他!”
秦风沉吟半晌,道:
“鄙人鄙意,我们这些糟老头,还是不要跟年青人争了,往年次次争得你死我活,实在跌面子,这个江湖,还是交给年青人罢!”崆峒派掌门将酒泼倾泻洒倒进大碗中,一饮而尽,粗着嗓子发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