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怕,他只怕白望川连梦里也不找他!”
“不急,三今后武林大会,统统按打算行事。远行,你虽生为聚贤庄宗子,却不成投机取巧,须得一层层比试上去。岫儿,你也尝尝,与众豪杰参议一番。”
而在百里以外的姑苏聚贤庄,只留有下人仆人看家护院,其他人等均随秦家父子临时逗留在浙江宁波府。
“莫非是天一教所为”陆大友迷惑道。
“凌九重这个大魔头,恐怕早已疯颠,你忘了,当年他力战武林各派,也只是为了逼白家交出白望川的遗骸。江南四大师与灵音寺合手对于他一个,伤亡惨痛也未让他到手。当年另有秦山老爷子主持大局,各门各派妙手浩繁,这十多年,老的老,死的死,如何比得了当初。凌九重恐怕先节制了白家,将白望川的骨灰运出,再命人一把火烧了‘白、史、封、雷’四家,天衣无缝,莫非他还怕白望川变成厉鬼胶葛他不成”
下山以后天已黑个完整,修缘无处可去,身上既无川资也无干粮,只得找了一间破庙,暂住一晚。
“莫非是十多年前兴风作浪的望川宫,凌九重”
秦风沉吟半晌,道:
无处可去,修缘想到了江南秦家,若不止灵音寺一处罹难,武林必然又是一场大难,聚贤庄百年基业,德名在外,不会不管。何况秦远岫是他恭敬的好兄长,一贯对他推心置腹,在茫茫江湖中,修缘也只认得他一个,有甚么事,必然要与他筹议。
衡山掌门骆鸣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谨慎隔墙有耳的行动,然后起家,重新查抄一遍,将门窗全都严严实实关好。
“但愿不是。凌九重闭关十一年,若你不提,我倒把这号人物忘了。想当年,他单身一人大战三十二门派,江湖一片腥风血雨,凡人闻之肝胆俱裂,更比现下天一教可怖很多。秦老太爷结合少林方丈,武当宗师及各派豪杰,也只能勉强将他压抑住,逼回望川宫闭关修炼,若这个时候出关,不知会是如何一场腥风血雨。”
当今武林,平辈中人,只要秦风有资格站出来发言,他早半个月来到宁波府,先替史老爷子措置了身后事,随即又去了“白、封、雷”三家,一一寻觅蛛丝马迹。
秦风以酒回敬这二位,笑道:
“秦庄主,此言差矣,至公子的名号,说出去江湖上哪个不恭敬三分,何况年青人需求磨练,当年秦老爷子的盟主之位也不是一日坐稳的。二公子资质过人,何不协滋长兄,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岂不快哉!”
骆鸣听了这话,不作声考虑半晌,脸上愈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