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不由乐了,不过脸上却没有透暴露来,只摆了摆手道。
“师兄莫要再做推让,以师兄德行足以担负此任,再者眼下我纯阳门恰是多事之秋,师弟我正感觉疲于对付,师兄接掌真阳峰座一职,倒是能叫师弟我松上一口气呀!”
“贫道执掌纯阳门已有些许年代,自掌西席兄故去,我纯阳门元气大伤,固然封山涵摄生息,却非一时之功,眼下纯阳九脉当中,真阳一脉门人弟子残落,贫道原添为真阳一脉座,但是入主纯阳峰后,便不该再兼任座一职,何如先前真阳一脉门人稀缺,真传弟子只贫道一人,无人可接任座一职,这才利用权宜之计,持续至今,现在既有师兄列入真阳一脉门下,且他乃是平静品德之士,一身道行也是高深,德才兼备恰是合适接任座一职,本日贫道便辞去真阳峰座之职,由师兄五竹真人担负此任!”
此时二人跪伏之地只余两堆陋劣的灰烬和一条赤红色的宝索,尤其刺目。
沈茹慧闻言心下感激,一番拜谢以后,这才回了座。
叶知秋见他体味自家意义,不由心下欢乐,虚扶一把,大笑道。
“掌西席叔,弟子识人不清,被奸邪蒙蔽,乃至于目无长辈,胡言乱语,辱及师伯,犯下了诸多门规戒律,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见诸位长辈,请掌西席叔,从重惩戒!”
掌西席弟这般宠遇于我,我岂能忘恩负义,此番接任真阳峰座一职,恰是良机,我便抓住此机遇,竭心极力为真阳一脉光复道统,必定能叫门中诸弟子佩服,这般一来即能酬谢掌西席弟成全之恩,又能保护纯阳门中安稳,实在是分身齐美之事,我岂能孤负这番良苦用心!”
“你且先行去处你师伯请罪吧!”
当即心下定夺,便不再推让,安然领受了这真阳峰座一职,他起家向叶知秋稽一礼,谢道。
此情此景,与那天尸一脉妖人**之前的确普通无二,叶知秋那里还能不明这二人筹算,赶紧捏了法诀,想要催动缚龙索将这二人六识窍锁死,何如那令牌化作的白光当真是迅如闪电,此时离得又是靠近,几近是转眼既至二人头顶,垂落一片致命的白光在二人身上一刷。
“贫道何德何能担负如此重担,还请掌西席弟再做考虑才是!”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殿内安坐的八脉座,见他们固然神采各别,却也无人提出贰言,不由暗自点头,转头对五竹散人正色说道。
当啷~~~
“师兄高义,贫道自愧不如!”
叶知秋摆了摆手,叫赤阳子起家,随即又叮咛道。
五竹散人见状,如有所思,心下暗道。
叶知秋点了点头,赞叹道。
这时,殿中其他修士亦是上前一番恭贺!
“掌西席弟此举之意,怕是为我端方名分,自打我列入门墙,固然辈分尊高,但毕竟因出身傍门而拖累,门中弟子不免有些微词,本日赤阳子脱口之言,一定不是门中其他弟子心下的设法,如果以故导致门中不平稳,实是我之过也!
这时,叶知秋开口说道。
先是将缚龙索一番探查,方才那暗红色火焰但是将这宝索烧了个正着,他恐怕这宝索被火烧坏了灵性,幸亏一番细查以后,这宝索毫无损,这才放下心来,将这宝索重新束在腰间,做了一根束身的腰带。
“弟子痴顽眼拙,识人不清,不明掌西席叔苦心,万分忸捏,还请掌西席叔惩罚!”
“且起来吧,待其间事了,你自去司职童儿那领罚便是!”
“你这孽障犯了门中教规戒律,本该依律将你贬斥到风雷洞中面壁十年,受那巽风天雷炼身之苦,不过念在你师伯深明大义,不究查你的罪恶,又为你讨情,并且现在门中亦是用人之际,贫道便将你从轻落,判你领三百风雷鞭之刑,你可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