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人看到,那里会想到这戋戋一根腰带竟是一桩了不得的仙宝呢!
“掌西席弟此举之意,怕是为我端方名分,自打我列入门墙,固然辈分尊高,但毕竟因出身傍门而拖累,门中弟子不免有些微词,本日赤阳子脱口之言,一定不是门中其他弟子心下的设法,如果以故导致门中不平稳,实是我之过也!
“师兄漂亮,倒是便宜了这孽障!”
那五竹散人到底是有道全真,平静修士,固然暗恼他先前那番鲁莽之言,但也知他是体贴则乱,被孽火迷蒙了道心,乱了心性,乃至于胡言乱语,此时见他这般诚心请罪,心下恼意也是消了,便不欲再究查,下了座,亲身将他扶起,欣喜了几句。
言罢,如有深意的看了五竹散人一眼。
“贫道何德何能担负如此重担,还请掌西席弟再做考虑才是!”
叶知秋也不坦白,便将以先银河洛妙算妙法窥得的一丝天机与那功德池中隔空斗法一事,俱都详细的说于世人听,叫世民气下有了数。
当即心下定夺,便不再推让,安然领受了这真阳峰座一职,他起家向叶知秋稽一礼,谢道。
而那赤阳子黄希夷已然惭愧难当,这时整小我俯身在地,瓮声请罪道。
那暗红色的火焰实在叫民气惊胆怯!
叶知秋点了点头,赞叹道。
叶知秋把手一招,将那跌落在灰烬当中的缚龙索和两枚令牌一并招到手上。
只见那二人身上,砰的一下,燃起一片暗红色火光将他们围在此中灼烧,他二人似是痛苦万分,本来癫狂的笑声戛但是止,转而嘶吼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这般痛苦宣泄之声还未落下,他二人便被烧得只剩了两堆灰烬。
“你这孽障犯了门中教规戒律,本该依律将你贬斥到风雷洞中面壁十年,受那巽风天雷炼身之苦,不过念在你师伯深明大义,不究查你的罪恶,又为你讨情,并且现在门中亦是用人之际,贫道便将你从轻落,判你领三百风雷鞭之刑,你可托服?”
当啷~~~
先是将缚龙索一番探查,方才那暗红色火焰但是将这宝索烧了个正着,他恐怕这宝索被火烧坏了灵性,幸亏一番细查以后,这宝索毫无损,这才放下心来,将这宝索重新束在腰间,做了一根束身的腰带。
此情此景,与那天尸一脉妖人**之前的确普通无二,叶知秋那里还能不明这二人筹算,赶紧捏了法诀,想要催动缚龙索将这二人六识窍锁死,何如那令牌化作的白光当真是迅如闪电,此时离得又是靠近,几近是转眼既至二人头顶,垂落一片致命的白光在二人身上一刷。
“师兄莫要再做推让,以师兄德行足以担负此任,再者眼下我纯阳门恰是多事之秋,师弟我正感觉疲于对付,师兄接掌真阳峰座一职,倒是能叫师弟我松上一口气呀!”
沈茹慧闻言心下感激,一番拜谢以后,这才回了座。
这时,叶知秋开口说道。
叶知秋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不由乐了,不过脸上却没有透暴露来,只摆了摆手道。
五竹散人一一谢过,此时他名正言顺,天然应对安闲,进退合度,气度飒然,不觉间已然初具一脉座气象。
“你且先行去处你师伯请罪吧!”
“多谢掌教真人赐位,贫道真阳子自当竭尽尽力光复真阳一脉道统!”
待到世人酬酢过后,叶知秋便又提及了先前所说的纯阳门劫数一事。
叶知秋摆了摆手,说道。
此时二人跪伏之地只余两堆陋劣的灰烬和一条赤红色的宝索,尤其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