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闪,王动呈现在一间陈旧的老屋子里,墙壁裂开了很多条小缝,屋子外的北风透了出去,王动顿时打了个寒噤,他虽说内力小有所成,可离得寒暑不侵的境地却相差甚远,当下就是一皱眉头:“真不利,竟然是寒冬腊月。”
“阎爷”当即强行按捺住了呼声,好似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以要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屋外拍门声更响,阎基唯唯诺诺拔开门闩,砰的一响,大门就给人用力推开,若不是他闪得快,额角准较给大门撞起一个老迈瘤子。
男人惊咦一声,看着王动奇道:“你一个少年郎,如何当他的姥爷?”
男人也就是随口一问,当下左手一挥,当的一响,在桌上丢了一锭大银。
阎基独一一件棉大衣被王动穿了,只得套上一件单衣,一手挽了药箱,忍着酷寒出了门,那男人拉了他的手疾步而行,王动怕阎基胡说话,自是随后跟了上去。
阎基看了王动一眼,见后者冷眼旁观,并不说话,当下问道:“甚么事?老兄是谁?”
堆栈大堂上烛火点得敞亮晃地,坐着四五个男人,身上带着兵刃,此时却都是一脸焦心的等候,拉着阎基的那男人率先进入店堂,当即叫道:“大夫来啦!”顿时大家脸现忧色,拥着阎基走进了东配房。
“小的不敢,不敢!”阎基连连点头。
王动听出这来人是关西口音,眉头一皱,朝阎基低声道:“你去开门。”
不一会儿,王动等人走进了安然客店。
“这里是甚么处所?”
“不敢最好,但愿你别耍花腔,去开门。”王动淡淡道。
“闭嘴!”
王动踱了几步,冷得倒抽冷气,打量着这屋子,破褴褛烂,的确是一贫如洗,地上倒是丢了个药箱,一旁的炕上躺着一人,身材都伸直在被子里,睡得跟死猪似的。
阎基抹了额间一把盗汗,正要去开门,忽听一声:“慢着。”他行动不由一顿。
此时看清了王动的模样,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中年人那边肯依,跳下炕就要上前来厮打,一只粗糙的手掌抓来,“那边来的小兔崽子,敢在阎爷这里来打秋风?”
那男人道:“有人生了急病!”他俄然瞥见站在一旁的王动,随口问道:“他是何人?”
忽听得“澎澎澎”一阵响,有人用力打门,大呼:“大夫,大夫!”
王动戴了帽子,将头发遮得严严实实,看到阎基非常的神采,嘲笑道:“敢胡说话,我捏死你。”啪!内力暗运,一脚踩在地上,再移开来时,呈现了一个小小的浅坑。
“并且,仿佛跟设想的不一样,并不是认识来临,而是真身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