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杜白这一番连哄带吓的打单,黄钟公被敲打的胆战心惊。杜白见这位武道大妙手的背影走的如此苦楚。不由摇了点头,真是江湖越老,胆量越小。
杜白淡然若定的坐着饮茶,水气温热还未飘散。
黄钟公闻言一愣,甚么救我一命。
这等神教的大人物一旦叛教,会掀起多大的风波,那是谁也不成预感。
黄钟公是武道妙手,又爱琴成痴,他长年感悟乐理与武道之间的奇妙,偶然之间,竟不知不觉的将二者合二为一,熔炼出一门了不起的绝技来。
这个惊天的奥妙一说出来。
黄钟公七弦无形剑弹出的琴声越快,敌手内力便跟着音乐运转的越急,他的行动也会跟着内力,越来越快,黄钟公把琴声弹得慢了,敌手的内力迟缓起来,行动也会跟着慢了下来。
仅仅是一块小小的黑木令牌,只因代表了教主东方不败的身份,就能够让黄钟公这般妙手诚惶诚恐,昂首服从。
杜白看江南四友如此惊奇,不由冷哼一声;“你们不消担忧,杨大总管运筹帷幄,早就定下奇策。本使处决任我行以后,你们持续留在梅庄,引那向问天脱手,大总管派下四位长老带领妙手在扬州暗中埋伏,一有异动,定能将此贼诛杀当场。”
江南四友皆是惊叫一声。神采大变。
“啊?”
这时杜白奇特的‘嗯’的一声,语气古里古怪。
“起来吧。”
“部属......部属......部属......”
黄钟公的话还没有说话,便听到杜白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昂首一望,骇然发明杜白顺手一抛,竟然将那块代表教主身份的黒木令牌抛给了本身。
七弦无形剑是本身精修数十年的绝技,本身在这门工夫上破钞了半辈子的心机,当真是视若珍宝,划平生命。
杜白点点头,又问了一句:“你们记得就好,那重犯现在如何了?”
黄钟公领着梅庄别的三位庄主一齐跪了下来:“梅庄危在朝夕,还请尊使指条活路。”
竟全然没法自控,任凭黄钟公随心把持。
哪怕杜白的语气再轻,也是带给世人翻天覆地的震惊。
“好了,转头本使将四大长老的奥妙联络体例奉告你们。”
这门绝技没有任何的招式,倒是通过上乘真气,灌注琴弦当中,激起出一种奇妙的音波,从而影响敌手的内力,达到不成思议的制敌结果。
杜白大手一挥,接着说道:“现在事不宜迟,你们就带我前去地牢吧。”
杜白轰隆一喝,目光紧紧的盯着黄钟公,他奸笑一声,言语中已经流暴露浓浓的威胁意味:“黄钟公,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隐居多年,整日里操琴作乐,有了这般美好的日子还不满足,你当真要和大总管作对吗?”
心中不由的对他们看轻了几分。
黄钟公实在是有些怕了杜白阴冷的声音,他这时才认识到,本身的手上还拿着那块黑木令牌。“部属一时......”
东方不败当年篡权夺位,把日夜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击败后,关押在梅庄地牢已经有十二年了,但只如果当年对任我行略微体味的人,谁也没法否定他的确是一名刻毒,过火,残暴的武林枭雄。
以往黄钟公在比武争斗与江湖厮杀中,最常用的手腕就是用七弦无形剑的把音乐弹得极慢,本身却趁机加快出招。
他们归隐多年,实在不肯再重出江湖,但是教主的号令,江南四友是谁也不敢顺从的。
“啊!”
江南四友齐声道:“当然记得,部属教主圣命在此把守重犯。”
“禀尊使,部属的七弦无形剑不过是雕虫小技,怎配让大总管的过目,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