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摆摆手,打断了黄钟公的话,淡淡说道:“把令牌还我,你快点办事吧。”
江南四友听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动静,心头都是齐齐一震,神采丢脸到了顶点。
七弦无形剑另有令人遗憾的一点就是,不能制约比本身内功高深的人。
仅仅是一块小小的黑木令牌,只因代表了教主东方不败的身份,就能够让黄钟公这般妙手诚惶诚恐,昂首服从。
黄钟公起家以后,搽了搽头上盗汗,回身就要拜别。
杜白很谨慎的把黒木令牌收好,日月神教的教规森严,越来越令杜白感到印象深切了。
杜白点点头,又问了一句:“你们记得就好,那重犯现在如何了?”
杜白淡然若定的坐着饮茶,水气温热还未飘散。
他们活得如此窝囊,杜白模糊也感到几分好笑。
江南四友各有奇功绝技,黄钟公能位居四友之首,令其他三民气服口服,除了醇厚的父老之风外,这门七弦无形剑也是功不成没。
江南四友相互看了一眼,由黄钟公带头答复到:“禀尊使,那重犯还在地牢当中,并无非常。”
“禀尊使,部属的七弦无形剑不过是雕虫小技,怎配让大总管的过目,还望......”
“起来吧。”
黄钟公闻言一愣,甚么救我一命。
这就是权力的可骇之处。
哪怕杜白的语气再轻,也是带给世人翻天覆地的震惊。
这门绝技没有任何的招式,倒是通过上乘真气,灌注琴弦当中,激起出一种奇妙的音波,从而影响敌手的内力,达到不成思议的制敌结果。
按理说,黄钟公的武服从够说是天下一绝,也算的上是一名了不起的顶尖妙手,如果论单打独斗,那就是十个百个的杜白加起来也远远不是他的敌手。
任我行的一手能够接收天下人真气的吸星大法律天下间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以他的盖世魔功,若真的是脱困而出,那兴风作浪是说小了,就是颠覆日月神教,乃至全部武林,也不是不成能。
杜白看江南四友如此惊奇,不由冷哼一声;“你们不消担忧,杨大总管运筹帷幄,早就定下奇策。本使处决任我行以后,你们持续留在梅庄,引那向问天脱手,大总管派下四位长老带领妙手在扬州暗中埋伏,一有异动,定能将此贼诛杀当场。”
杜白深谋远虑,他此番来到梅庄的最大目标就是为了那门能够接收别人真气的武功,有了这类霸道武功,杜白能够肆意接收无数内力,天然也不消担忧有人的内力比他高了。
见黄钟公低头服软,杜白心中大喜,脸上也微微暴露了几分高深莫测的笑容:“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这般识相,也不枉我透漏玄机,救你一命。”
江南四友相视一眼,口中歌功颂德,心头倒是各自苦笑。
“啊!”
“部属拜见尊使。”
杜白体味七弦无形剑奇妙之处,也晓得这门绝技并不是完美无瑕,毫无缺点。
“甚么,向右使......真的要救那厮?”
但是更加严峻的是,向问天竟然想要救援梅庄内的重犯。
杜白轰隆一喝,目光紧紧的盯着黄钟公,他奸笑一声,言语中已经流暴露浓浓的威胁意味:“黄钟公,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隐居多年,整日里操琴作乐,有了这般美好的日子还不满足,你当真要和大总管作对吗?”
黄钟公是武道妙手,又爱琴成痴,他长年感悟乐理与武道之间的奇妙,偶然之间,竟不知不觉的将二者合二为一,熔炼出一门了不起的绝技来。
幸亏如此,不然黄钟公就天下无敌了。
吵嘴子本就被任我行吓的丧胆,这时被杜白一唬,顿时脚下一软,扑通跪倒:“部属讲错,还望尊使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