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吉心道:阿九?本来这个仙颜的女人叫阿九,那这个老头子就是她师父程青竹了。在碧血剑里,阿九的实在身份是公主?在这个时空当中,她的实在身份又是甚么呢?
程青竹叫道:“阿九,返来。褚伯伯赢了。”阿九回身要退,褚红柳却不让她走了,喝道:“戳了我这很多杆,还想走吗?”脱手虽慢,阿九却老是脱不出他掌风的覆盖之下。
阿九“嘻嘻”地笑了出来。
阿九抢着说道:“师父,让我来!”说话时候就跃了出来。
于秀吉内功深厚,晓得另有一批人埋伏着。公然,就期近将脱手的时候,忽听得林中传出一阵口吹竹叶的尖厉哨声。沙寨主一听,神采陡变,扇子一挥,群盗顿时留步。
沿着门路行走,探子越来越多,走了几里路后,发觉前面有一批人。于秀吉展开轻功,悄悄靠近。
只见内里密密麻麻有好几百人,围着一队镖车,镖车的旗上写着“镇远镖局”。于秀吉细心想想这个镖局,仿佛只要书剑恩仇录呈现过,总镖头是“威震河朔”王维扬,他的武功跟张召重不相高低。如何镇远镖局会在陕西呈现呢?
于秀吉心想:沙天广?这仿佛是碧血剑中的人,想不到会在陕西跟书剑中的人碰上了。
于秀吉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温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倒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
只见林中驰出两乘马来,抢先一人是个须眉皆白的老者,前面跟着一个垂髻青衣少女,一瞥之间,但见她十五六岁年纪,容色绝丽。前面有一批身穿青衣,头插青竹的人跟在前面,两个来到沙寨主与褚红柳面前,勒住了马。
于秀吉说道:“哼!天下人管得天下事,你们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另有脸来问我。”
于秀吉心道:这褚柳红恐怕就要下毒手了,等他手掌一红,阿九恐怕就要糟了。
只听“嗤”的一声,一枚小石块往褚红柳手掌激射而去。
褚柳红千万没想到另有人埋伏于此,仓猝抽掌后退,但石块来得实在太快,又事出俄然他没有防备,手指还是被石块打中,一阵酸麻剧痛。于秀吉趁机掠到他身边,点了他的穴道。又发挥凌波微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近沙天广,伸手往沙天广穴道点去。沙天广还在和程青竹比武,一时之间腾不脱手来,也来不及闪避,顿时穴道被点。
那老者道:“谁说不是啊!”
阿九幼年好胜,说道:“好,我就跟褚伯伯参议一下。”弯了哈腰行个礼,双杆飞动,护住满身。
褚红柳嘲笑道:“点到为止,当然不错,嘿嘿,但是还没点到呢。”抓紧催动掌力。程青竹想救阿九,但被沙天广缠住了没法兼顾,只得凝神接战。阿九满头大汗,摆布支撑,目睹便要伤于褚红柳掌底。
阿九说道:“听你白叟家说,有一批红货过几日要颠末我们青竹帮的地盘。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来逛逛,是以我们先来瞧瞧货样成色。”
沙天广穴道被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骇地说道:“你……你是谁?为何来管我们的闲事?”
褚柳红喝道:“程青竹,你蛮不讲理。”
黄石坡寨主秦栋喝道:“他就算武功再短长,也只不过是一小我,大伙儿一起上,看他能抵得住几小我?”
沙天广叫道:“两个打一个吗?”提起铁扇,欺身而进,径点程青竹的穴道。程青竹挥杆格开。
于秀吉一听,公然是他。
程青竹说道:“阿九,你笑甚么?”
沙天广一怔:竟然给他们听到了。口中说道:“程老叶子,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既然大伙儿都是为了这批红货而来,那么比齐截下,是免不了的。你我较量一场,谁赢了,东西就归谁,你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