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花香袭人,令民气旷神怡。未几时,那青衣小厮就将竹筏泊岸,二人上得岸来。一条碎石巷子直通火线,路两旁都是成片的斑竹林,翠绿欲滴。
绿竹翁和任盈盈不知,只觉得是王璟有感而发,自创歌词来共同曲目,端的是符合非常。又奖饰了王璟一番,王璟无从解释,只得默许。
“少侠过奖,传闻笑傲江湖乐谱在少侠手里,本日请少侠前来,不知可否给我?”那女子问道。
再过得十余日,王璟技艺日趋谙练,勉强能弹奏笑傲江湖了,便和任盈盈一起合奏了一曲。
二人走了一炷香工夫,穿太冷巷子,来到一座小山前,只见一个身穿绿衣的老者立在那边。那老者看到二人到来,拱手道:“王少侠请跟我来!”
“本来如此,既是任女人相求,鄙人自不会回绝。不过鄙人对琴艺也是非常爱好,不知任女人可否教我?”
王璟学得几遍,弹奏出来,虽稀有音不准,指法生涩,却洋洋然很有彼苍一碧、万里无云的空豪阔象。一曲结束,任盈盈感慨道:“王少侠真是聪明,学习速率比我当年还要快。”
王璟暗道:“看来任盈盈也在找我。”便回道:“前边带路。”
王璟问道:“你家仆人是何人?”
现在恰是三月气候,岸两边遍是桃花,红红的花瓣随风飘落,洒落在水里,交相辉映,河里边不时有鸳鸯相戏。唐人韦庄诗云:“桃花春水渌,水上鸳鸯浴。”说的恰是洛阳三月春光。
任盈盈正想借王璟之力来相救他父亲任盈盈,一心想跟王璟打好干系,便点头同意。
只见得一白衣少年坐在琴边,面庞漂亮,神采端庄。恰是王璟。任盈盈也早已摘上面纱,面貌娟秀绝伦,细细的腰肢,腰带上镶嵌着宝石,一只竹箫放在嘴边。绿竹翁内心暗道:“真是一对璧人。”
绿竹翁请王璟入坐,又上了一杯清茶。王璟谢过,说道:“东坡居士曾说‘不成居无竹,无竹令人俗’,两位真是好雅兴。”
“绿竹翁。”那小厮回道。
王璟心知她就是任盈盈,却不能直接说出。便回到:“不知女人如何称呼?又是如何得知?”
如此连续二十来日,王璟皆在跟任盈盈学琴,二人干系垂垂从开端的陌生到相互熟谙。绿竹翁每日筹办饭菜,虽是青菜豆腐,却有好酒,王璟有才子相伴,倒是感觉甚是舒坦。
二人走到劈面河街的绝顶,只见一个竹筏停在那边,那青衣小厮跳上竹筏,表示王璟上来,便向下流划去。
王璟跟在绿竹翁后边,只见绿竹翁法度沉稳,调和分歧,明显也是一名妙手。上得小山,只见那边有一个古朴的亭子,亭子外边有几套石桌石椅,亭子里边却隔着一道帘子,一个女子坐在一架古琴以后,戴着面纱,虽看不清楚脸庞,身形却甚是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