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听得胆怯,一时之间噤若寒蝉。要说这等久经疆场的战将,胆量原不至于如此小。但人做了负心之事,自不免疑神疑鬼,被李清露一口叫破,自是大家惊惧。
李清露起家道:“恕哥哥,蓉儿,你们归去歇息吧,我去见见他。下午陪我去军中观察。”
陈恕正色道:“当时候我主宰后宫,头一件事情就是在宫中制作一个猪圈,把你这唯恐天下稳定的家伙关在内里。”
赵敏向他脸上看了一阵,又瞪着黄蓉不语。
黄蓉伸了伸舌头,轻声笑道:“我说了吧,大哥你还不信,这兄妹俩这招叫甚么来着?调虎离山?”
黄蓉悄悄碰了他一下,笑道:“这是第三十七计,裙带之计啊,让你大舅哥来跟你谈谈,大师都好说话。”
赵敏却不睬他,只顾肝火冲冲地瞪着黄蓉,一副要大吵一架的模样。后者却笑吟吟地东张西望,此时已有很多文武官员进宫朝会,见这景象无不纳罕诧异。固然不敢当着陈恕的面多看,但明显这场希奇是要被传说一番了。
赵敏咬了咬嘴唇,一顿脚,没好气隧道:“臭丫头,你走开一下行不可?我有话要跟他说!”(未完待续。)
黄蓉笑道:“公主殿下虽是如此说,但念在诸位为国交战多年,纵无多雄师功,亦有很多辛苦。大师还是和和蔼气地结束,也给诸位留个面子,免得像赫连铁树一样百口受其扳连。”
几名侍女正看得入迷,闻言只好躬身退下。等她们一走,赵敏神采忽地一松,满脸怒容烟消云散,咯咯笑道:“江南的小狐狸就是鬼精灵,难怪你这笨伯被迷得神魂倒置。”
正在这时候,忽听中间传来一声轻哼。
赵敏怒道:“你说甚么?谁是醋……醋坛子?”
李清露这段时候来在朝臣中颇立了些威望,此时在血淋淋的人头背后,更是杀气森然,完整叫人健忘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军权交代并非交出兵符这么简朴,另有很多事情需求做,三人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女奉上炊事,陈恕昂首看时,已是天气大亮。
陈恕正自无法,赵敏俄然一挥手,说道:“你们退下去,到外边等我!”
黄蓉趁机走上前几步,从中直接过一壶酒倒了一杯,端在手中笑吟吟隧道:“诸位将军,各位都是国之重器,位高权重,显赫多年。不过常言说得好,居安思危,居高遇思退,南朝宋国建国天子,和部下大将开高兴心喝了几杯酒,大师就解甲归田,安享暮年,这岂不是一桩美事么?不晓得各位愿不肯意喝公主殿下赐的这杯美酒?”
李清露微一沉吟,向黄蓉点了点头,后者笑吟吟地将手中酒递给那人。陈恕在中间不声不响地瞧着,没想到会这般顺利。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共同得如此默契,令他大感欣喜。
几名将军面面相觑,他们带兵多年,要夺其兵权,自是极不甘心。但情势逼人,悔不该轻身入城被执,连拥兵顺从的机遇也没有。此中一人悻悻隧道:“公主殿下用这等手腕,只怕不叫民气服。”
陈恕无语地瞪了她一眼,想起前次差点在王保保手里吃了点亏,也幸亏如此,让他对诡异奥秘的天魔功有了些许体味。
陈恕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宫门外左边,几名侍女拥着白衣如雪的赵敏郡主站在宫墙之下,正板着脸望着二人。
陈恕和黄蓉一起出宫,后者笑吟吟隧道:“大哥,这公主已经被我们练习出来七八分了,今后当个女天子,你可得在人家后宫里蹲着,这岂不是作茧自缚?”
转头见二女神情都有些疲惫,不由有些顾恤,正想说话,金不察悄悄进殿,低声道:“殿下,蒙古汝阳王世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