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嘻嘻一笑,抬开端四下瞧去,也未几说。赵敏瞪着她一脸怒容,陈恕无语道:“不要吵,有事情就快说吧。”
几名将军面面相觑,他们带兵多年,要夺其兵权,自是极不甘心。但情势逼人,悔不该轻身入城被执,连拥兵顺从的机遇也没有。此中一人悻悻隧道:“公主殿下用这等手腕,只怕不叫民气服。”
李清露冷冷隧道:“谁要你们心折了?你们和那烈林宗在那宅子里鬼鬼祟祟说甚么来着?真当我不知情么?这般国难当头之时,你们这几个****,本公主杀之如捏死几只蝼蚁罢了!真觉得我需求那几枚兵符?现在我替父皇执掌国度,除贼掌兵,顺天应人,谁敢说一个否字?”
赵敏向他脸上看了一阵,又瞪着黄蓉不语。
黄蓉悄悄碰了他一下,笑道:“这是第三十七计,裙带之计啊,让你大舅哥来跟你谈谈,大师都好说话。”
赵敏却不睬他,只顾肝火冲冲地瞪着黄蓉,一副要大吵一架的模样。后者却笑吟吟地东张西望,此时已有很多文武官员进宫朝会,见这景象无不纳罕诧异。固然不敢当着陈恕的面多看,但明显这场希奇是要被传说一番了。
陈恕瞥了黄蓉一眼,笑道:“你不会真觉得那家伙是来拉拢我的吧。”
黄蓉笑道:“公主殿下虽是如此说,但念在诸位为国交战多年,纵无多雄师功,亦有很多辛苦。大师还是和和蔼气地结束,也给诸位留个面子,免得像赫连铁树一样百口受其扳连。”
这一声冷哼使几人无不汗流浃背,正自相互互使眼色暗自交换时,李清露一掌拍在中间案上,吓得几人顿时垂首不敢乱动。
黄蓉趁机走上前几步,从中直接过一壶酒倒了一杯,端在手中笑吟吟隧道:“诸位将军,各位都是国之重器,位高权重,显赫多年。不过常言说得好,居安思危,居高遇思退,南朝宋国建国天子,和部下大将开高兴心喝了几杯酒,大师就解甲归田,安享暮年,这岂不是一桩美事么?不晓得各位愿不肯意喝公主殿下赐的这杯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