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世人无不看得张口结舌,这腾空点穴的神技,故来只是口口相传,真正见过的能有几个?没想到这位大师竟然使了出来。一时之间,大家心中骇然。
林平之瞧得目瞪口呆,赞叹不已,却见陈恕一脸淡定的模样,不由惊奇道:“陈兄,这位大师这般神妙的工夫,你怎的不吃惊?”
世人听这番僧如此口出恶言,无不大怒,早有人戟指喝骂:“你这臭番狗,凶甚么凶?这里轮获得你这杂种来逞威风么?”
公然,只听一个声音怒喝道:“他妈的!都给老子闭嘴!一群吃硬不吃软的贱骨头!汉人都是这鸟德行!”
那几名镖师中有人赞道:“龙贤弟好一手镖法!”
那几人对望了一眼,此中一人忽地一挥手,一件物事直向李廷豹射去。李廷豹性子卤莽,但技艺却极其了得,一挥手中铁棍,要将那疑是暗器的物事砸飞。
不料那暗器竟然滴溜溜地一转,窜改了方向,他这一棍顿时砸了个空。再要闪避时已经不及,正被打中肩膀。
那和尚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陈恕心想这就是鸠摩智了。此人号称天龙四绝之一,陈恕天然早晓得他的武功高强,以是大家惶恐,只要他不动声色。
世人均暗惊:这和尚轻功可高超得很啊!他又是甚么来头?
话音未落,那番僧猛地抢了畴昔,势头如同虎跃鹰扬,手中弯刀一挥。那人连叫都没叫出声来,就被一刀斩断了首级。番僧将那弯刀咬在嘴里,一手提着那人脑袋,一手拎着他没头的尸身,走到那高台边,往台角一扔,举刀在台壁上划了一横。然后转过甚,奸笑道:“另有人要站出来么?”
林震南讶然道:“竟然是湖北鬼见愁钟家兄弟,和‘流星赶月’童怀道!他们竟然也来抢那刀?”
此人道子卤莽直率,说走就走,站起家,带着几名镖师就要往外走。场中本就有很多民气机疑虑,现在有人带头,都纷繁起家要分开,目睹竟然要散去大半。
那几道人影技艺健旺,迅捷之极。台下世人很多都未反应过来,几人已经跃到了台上。此中两人别隔开在阎家兄弟和王维扬之间,阻住那两兄弟。另三人向王维扬扑去,两个脱手就是杀招,攻向王维扬,最后一个向那鸳鸯刀扑了畴昔。
王维扬临危稳定,一挥手中长刀,划了一个圆弧,将那两人逼开。只是最后一个却已欺到他身前,展开擒特长法,要来抢刀。这三人武功不弱,王维扬措手不及间遭受夹攻,不由今后连退数步,已退到高台边沿,忽地又今后一退,一只脚踩了个空,目睹就要跌将下来。台下好些人不由惊呼起来。
陈恕微微一笑,心想我要吃甚么惊啊?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果赶上扫地僧还不直接跪下叫神仙?
那使流星锤的就是林震南口中的“流星赶月”童怀道,见那和尚像是得道高僧,没敢脱手。厉声喝道:“大和尚,你拦路做甚么?快快让开!”
王维扬亦是一脸惊容,呆了好一阵,才道:“多谢明王脱手。”
陈恕心知此人必定是血刀老祖无疑了,没想到他也在福康安手底下。此人一贯奸滑残暴,如何看他表示却只要凶没有奸了?想了想,或许此人是目睹在福康安身边,有欧阳锋、鸠摩智如许的大妙手。他的武功并不敷以赛过世人,用心闪现凶性,以博得福康安正视。这也算是一种战略吧。
但那五人明显是早有预谋,五人气势汹汹地往外冲,如同五只猛虎普通。为首一人舞开一对流星锤,身边两人手持一面铁牌、一根巨棍,威猛非常,一时无人敢上前禁止。
那三人一击失手,见镇远镖局的镖师都赶了过来,另两人也被阎家兄弟逼得连连后退。相互望了一眼,打了个唿哨,五人跃下高台,便想向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