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微微一笑,俄然伸出一根手指腾空点出。童怀道张大了嘴,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只见那和尚手指连点,五小我接连倒地。
那几道人影技艺健旺,迅捷之极。台下世人很多都未反应过来,几人已经跃到了台上。此中两人别隔开在阎家兄弟和王维扬之间,阻住那两兄弟。另三人向王维扬扑去,两个脱手就是杀招,攻向王维扬,最后一个向那鸳鸯刀扑了畴昔。
只见一名高高瘦瘦的番僧大步从那遮住的棚中走了出来,手提一柄殷红如血的弯刀,杀气腾腾地喝道:“谁敢再吵一声?”
陈恕微微一笑,心想我要吃甚么惊啊?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果赶上扫地僧还不直接跪下叫神仙?
王维扬大喝道:“拦住他们!”
这变故突如其来,待李廷豹一行伏尸于地,也不过几句话工夫。场中世人尽数失容。早有人怒喝道:“王维扬!李总镖头固然要走,但他毕竟是给你姓王的面子才来这里的!你竟然对他下如此毒手,你还是人吗?镇远镖局是想做甚么?”
陈恕没传闻过这几小我,但是学过一阵子流星锤法,见那使流星锤的招数比本身要高超很多,不由盯着细看。
话音未落,那番僧猛地抢了畴昔,势头如同虎跃鹰扬,手中弯刀一挥。那人连叫都没叫出声来,就被一刀斩断了首级。番僧将那弯刀咬在嘴里,一手提着那人脑袋,一手拎着他没头的尸身,走到那高台边,往台角一扔,举刀在台壁上划了一横。然后转过甚,奸笑道:“另有人要站出来么?”
但那毒性倒是狠恶之极,他堪堪冲出两步,咕咚一声便倒在地上。他身后几人正想去扶,镇远镖局那几个镖师中有人喝道:“全杀光!”说着一起拥上。这几人武功高强,只听惨叫声连连,李廷豹带来的人全数身首异处,满地是血。最后另有人一刀将正在地上翻滚呻/吟的李廷豹一刀断头,那颗脸孔狰狞的首级直滚出老远。
但那五人明显是早有预谋,五人气势汹汹地往外冲,如同五只猛虎普通。为首一人舞开一对流星锤,身边两人手持一面铁牌、一根巨棍,威猛非常,一时无人敢上前禁止。
王维扬定了定神,向那五人瞧了一眼,嘲笑道:“鬼见愁钟氏三兄弟,你们也入了六合会?还是红花会?”
公然,只听一个声音怒喝道:“他妈的!都给老子闭嘴!一群吃硬不吃软的贱骨头!汉人都是这鸟德行!”
世人听这番僧如此口出恶言,无不大怒,早有人戟指喝骂:“你这臭番狗,凶甚么凶?这里轮获得你这杂种来逞威风么?”
不料那暗器竟然滴溜溜地一转,窜改了方向,他这一棍顿时砸了个空。再要闪避时已经不及,正被打中肩膀。
王维扬面色一变,正要说话,那李廷豹突地站起家,叫道:“王老爷子!对不住了!我李廷豹固然受人之托,来这里走一遭。但要我跟六合红花两会的人做对,我是办不到的!恕我失陪了!”
那几人对望了一眼,此中一人忽地一挥手,一件物事直向李廷豹射去。李廷豹性子卤莽,但技艺却极其了得,一挥手中铁棍,要将那疑是暗器的物事砸飞。
王维扬一脸木然,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