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怒喝一声,直接对肖云飞展开了进犯。固然手中长剑刚才甩出去了,不过没干系,嵩山派的嵩阳掌也是独步天下,他丁勉被称为托塔手,手上的工夫天然短长非常。
肖云飞对着丁勉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鄙人佩服,其他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
肖云飞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对其说道:“田兄在此稍候,我去经验一下这帮嵩山派的牲口。”
“肖云飞,你竟敢杀我嵩山派弟子!”
刘正风松开了费彬的脖子,惨笑了几声,大声道:“我刘正风头顶天,脚登时,无愧六合正气,无愧江湖道义。若要我殛毙独一知己,千万不成能,现在,便以我之残命了其间之事。”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江湖人称托塔手,职位何其高贵,何时被人如此热诚过。在场这么多江湖大佬在看热烈,如果不能洁净利落的将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干掉,传出去他丁勉必然会沦为江湖最大的笑柄。
这个不利蛋直接陷进了墙壁中,七孔流血,脸上终究暴露了最后的惊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毫无牵挂的与世长辞了。
丁勉左手扶住右手枢纽,咔咔两声改正了位置,骨头改正规复了原位。他脸sè乌青,晓得明天的面子丢大了,却底子没有才气找回场子。打又打不过,理又说不通。
丁勉强压肝火,虎着脸沉身道:“中间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欺侮我嵩山派,今ri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丁某就只要效中间的鲜血来洗刷热诚了。”
“不善罢甘休你又能如何,还想脱手?好啊,脱手啊,来打我啊,你来啊,打我啊!”肖云飞扭过身对着丁勉拍了拍屁股,转过身来道:“你他娘一个小杂鱼能代表五岳剑派?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吗?有种你再脱手一下看看。”
“刘正风,你还不将我费师弟放了,如果你在一个月以内将曲洋的人头带返来,此事我嵩山派就既往不咎。不然你就是五岳剑派的叛徒,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你自行了断吧。”丁勉对刘正风大喝道。
“老子独来独往无门无派,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邪云公子,肖云飞。”肖云飞大声道:“老子向来直来直去,一贯实事求是,说你们是禽兽的确是欺侮禽兽,你们这帮人渣是禽兽不如,明天这事,老子我管了。”
丁勉一口鲜血喷到了嘴边,却有硬生生的咽了归去,脸sè像吃了大便一样丢脸。想不到这个蒙面人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境地,竟然如此轻松折断了他这个绝世顶峰妙手的手臂,恐怕已经突破瓶颈进入绝世妙手之列了。
“还真有胆肥的,一个嵩山派的小喽喽也敢在老子面前比比,真是不知死活。”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巾,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右手,仿佛刚才拍死了一只臭虫,把手弄脏了。
幸亏面前这个武功高强,极有能够是绝世妙手的蒙面人仿佛与刘正风并不熟谙,如此也好,先将刘正风这个亲信大患干掉也好,至于他的妻儿,不敷为虑,就临时放过又如何。
“故乡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对,信不信我灭你满门!”一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声道。
固然心中充满气愤,可丁勉毕竟是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城府还是有的,并没有落空明智。面前这个蒙面人敢在这么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热诚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不然怎敢如此。刚才他脱手she伤刘夫人,一众江湖豪杰固然心中仇恨,可却敢怒不敢言,独必然逸师太与岳不群出面调剂,可见嵩山派的声望还是无人敢获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