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拿他出气,因而不闪不避,直接迎上去硬碰硬,两人狠狠地对了一掌。成果却让在场看热烈的江湖大佬差点震尿了裤子,世人只听得“咔嚓”一声,丁勉的右手便如竹枝普通完整扭曲变形,“呛呛”几步被震得倒飞归去。
固然心中充满气愤,可丁勉毕竟是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城府还是有的,并没有落空明智。面前这个蒙面人敢在这么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热诚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不然怎敢如此。刚才他脱手she伤刘夫人,一众江湖豪杰固然心中仇恨,可却敢怒不敢言,独必然逸师太与岳不群出面调剂,可见嵩山派的声望还是无人敢获咎。
“我擦!”令狐冲二话不说踩着凌波微步敏捷闪到其身前,运足掌力直接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狠狠地撞进了外墙上。
肖云飞对着丁勉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鄙人佩服,其他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
说罢,肖云飞一个翻身从屋檐降落,斜视看了一眼丁勉,讽刺道:“你就是那甚么托塔手丁勉吧,号称甚么嵩山十三太保之首,本来也是一个只晓得欺负妇孺的za种罢了。如何?不敢去打魔教去,在这里欺负老弱妇孺,看来嵩山派的不但仅是欺负妇孺,并且还欺负老头,所谓老弱妇孺,就是你们嵩山派的耍威风的工具吧。”
一众江湖大佬全数被震尿了,这他娘的甚么环境,正道最强妙手之一的托塔手丁勉被一个不着名的蒙面人一掌拍飞了。这与刚才丁勉拍飞定逸师太的景象何其类似,只是角色对调了。
“刘正风,你还不将我费师弟放了,如果你在一个月以内将曲洋的人头带返来,此事我嵩山派就既往不咎。不然你就是五岳剑派的叛徒,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你自行了断吧。”丁勉对刘正风大喝道。
丁勉万般无法,情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抬手表示嵩山弟子把刘正风的儿子放了,而岳不群与定逸师太也从速上前一步为刘夫人点穴止血。
刘正风此时心灰意冷,如果让他杀曲洋,他是千万做不到,如果不杀,他一家人恐怕死无葬身之地,毕竟明天有浩繁江湖妙手在场,嵩山派会有所顾忌,比及中豪杰拜别以后,谁来反对嵩山派的妙手抨击。
丁勉怒喝一声,直接对肖云飞展开了进犯。固然手中长剑刚才甩出去了,不过没干系,嵩山派的嵩阳掌也是独步天下,他丁勉被称为托塔手,手上的工夫天然短长非常。
见到嵩山派弟子严峻莫名,肖云飞道:“老子与那刘正风不熟,你们爱咋办咋办,但是老子最讨厌别人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勒迫敌手。以是刘正风的妻儿家小就由老子罩了,你如勇敢动他们一根汗毛,老子就割你一块肉。还不把人给我放了。”
这个不利蛋直接陷进了墙壁中,七孔流血,脸上终究暴露了最后的惊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毫无牵挂的与世长辞了。
“不错,就是你爹老子我杀的,弄死几个华侈口粮的牲口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想脱手?来啊,脱手啊,上啊!”令狐冲对丁勉伸出大拇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挑衅道。
丁勉强压肝火,虎着脸沉身道:“中间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欺侮我嵩山派,今ri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丁某就只要效中间的鲜血来洗刷热诚了。”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职位极其高贵,何时受过如此讽刺,此时肺都气炸了,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