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闻言摆手笑道:“诸位有所不知,西夏约有十八万兵马,我大宋有兵甲三十余万,辽国亦有兵马近二十万,他西夏北抗辽国,南御大宋,尚要保持各地的常备,兵力以捉襟见肘,可用之兵想来不过万余,若我等拉起大旗,于太原府一带叛逆,助大宋抵当外虏,再徐行生长,定可成绩一番奇迹。”
徐隐心中忽喜,手中有牌就代表平空多了很多手腕,暗想:“如果这徐家五虎相互争斗起来,最后杀个片甲不留,不知结果如何,但现下不用心急,且待机会成熟,再做决计。”骄阳当空,晒得徐隐满头大汗,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开口道:“徐首级,不知此去徐家村另有多远路程?”
白花蛇杨春单刀撤回刀鞘,感喟喃道:“休要胡言!我两人同年同月同日死,难不成要我与你一同死在此处么?”言罢,杨春回身朝徐隐一拱手,轻声道:“徐兄弟自可退去,但万莫要伤了我家兄弟。”
陈达单膝跪地,脖颈驾着徐隐手中钢刀,但脾气还是暴烈如火,怒喝道:“鼠辈唬我不成?便将爷爷宰了,爷爷算你是条男人!”
见几人走出门去,厅中那中年文士轻叹口气,扭头看向樊宇等人道:“此番我来,特邀诸位做宗大买卖,这徐家五兄弟走了也好,做此事不怕人少,唯恐民气不齐,此番方可与诸位共商大事。”中年文士面不改色,对世人抬头而视,手中轻摇羽扇显得极其出尘。
正言间,聚义厅外有一男人左顾右盼,身形肥大,眼中透着一股机警劲,这男人巡查半晌见四下无人,脚尖轻点,地上没涓滴灰尘溅起,那男人却如燕般跃起老高,半空中,那男人手指向聚义厅房檐一搭,身子轻扭,半点响动未曾闻声,这男人竟就翻上墙头,躺在了聚义厅的屋顶之上。
那男人鲤鱼打挺飘起家来,纵身一跃,全部身子腾空而起,脚尖在房檐处一点,身子就如同落叶般飘下,半点的声响也没收回,这男人身法如鬼似魅,转眼间竟就消逝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