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湖中其他大派的掌门听到这一动静后,都在心中思考:莫非华山派要重新昌隆起来了吗?不然,为何一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弟子仅凭一己之力便毫发无伤的把残虐陕西十年的桥山三寨、秦岭七寨全都剿除了呢?红拳会和鹰爪门的掌门心中也在策画,离开华山的打算,恐怕要重新筹算了。
至于鹰爪门,也是一个很悠长的门派,门派建立比红拳会还早,五代前期便已存在。其门内不但有表里兼修的顶级外功鹰爪功,另有配套的奇特内功,能力不俗。以是,初建立的两百年间,鹰爪门在江湖上还很驰名誉,是江湖一流大派。但在宋金富平之战的时候,因共同宋军行动动静泄漏,招致金兵打击,今后一蹶不振,在全真教终南山被蒙古雄师烧山毁观时,鹰爪门也被完整灭派。传闻厥后鹰爪门残存的弟子插手了明教,这才有了元末时的白眉鹰王殷天正。
“不错。”刘元定点头。
一封飞鸽传书传到了嵩山太室山胜观峰,嵩山派收信弟子把飞鸽传书第一时候送到了嵩山派掌门、五岳盟主左冷禅手中。
“不瞒王兄,剿除桥山三寨的人,姚某和刘兄都已经见过了。”
“当日究竟是何景象,两位可否细说一二。”
坐在这一桌上的,是关中鹰爪门的两名青年弟子,说话的叫王会,坐在他劈面的叫刘元定,都是鹰爪门下代中的佼佼者,已经是二流初期的妙手了,在门中有“鹰爪双杰”的称呼,在近两年的关中武林也有些名誉。
“这有甚么奇特的。”长安城最闻名的酒楼谪仙楼一楼大厅,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男人不觉得然的说,“十年来,桥山三寨作歹多端,仇家无数,被人剿除也很普通。我们鹰爪门不是也和黑风寨有仇吗?要不是徒弟前些日子派我去洛阳给王老爷子送礼,我也必然要跟着此次行动的豪杰一起去剿除他们,也好为刘师叔报仇。”
“华山派不愧是传承数百年的关中第一大派啊。”酒楼中群情纷繁,“这几十年来,华山派屡遭大劫,看似残落不堪,竟然还能培养出如此妙手,当真秘闻深厚。”
“如果之前,我们也不信,但是这倒是我们亲眼所见的。”刘元定和姚雄对视一眼,同声叹道。
来人叫姚雄,出身关中红拳会,一手红拳短长不凡,也已经是二流初期的妙手,和两人是多年的老友。他也不推让,就此坐下,三人干了一杯。
“确切只要一个。”刘元定必定的说。
嘉靖四十年六月,一个惊人的动静传遍了关中大地:桥山三寨被剿除了。
“二十摆布的青年,竟然如此短长,到底是何方崇高?”中间一桌上的一人喃喃道。
“应当没错。”刘元定说,“据被从黑风寨挽救返来的女子说,曾经听到黑风寨的大当家一声高叫‘你究竟是何方崇高?为何与我黑风寨难堪?’,那青年回道‘华山东方潇瀚’。另据描述,那青年利用的剑鞘上,刻着‘华山’二字。我们二人在黑风寨外看到那青年分开时利用的轻功身法,也是华山派的。这青年应是华山派的无疑。”
“好吧。”刘元定眼中闪过回想的神采。
“甚么,华山派?”酒楼中一阵骚动,“不是传言华山派在几年前的大地动中丧失惨痛几近灭派吗?竟然另有如此妙手?并且如此技艺,只怕君子剑岳先生也没有吧?”
不过固然愤怒,余沧海还没有落空沉着。他晓得固然本身节制的三座盗窟中,没有甚么妙手,最强的一个盗窟的大当家也不过是二流前期。但是其他四寨中,有两个盗窟的大当家是二流顶峰,最强的一个盗窟的大当家已经是一流初期了,二当家三当家也是二流前期。如许的气力,即便是本身,也难以凭本身一人之力剿除。可现在却被华山派的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子剿除,可知那人的气力,恐怕已经在本身之上了,加上不下于本身的宁中则和绝对强于本身的岳不群,即便下代弟子全都申明不显,华山派闪现的气力也足以让青城派顾忌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