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约莫一刻,寨中又走出了一个青年。那青年年约二十高低,一身青衫,手持长剑,和我们在村中探听到的非常靠近。那青年走出寨门后,看了我们藏身的处所一眼,然后就运起轻功,两三下就不见了。”

“好吧。”刘元定眼中闪过回想的神采。

“如果之前,我们也不信,但是这倒是我们亲眼所见的。”刘元定和姚雄对视一眼,同声叹道。

一封飞鸽传书传到了嵩山太室山胜观峰,嵩山派收信弟子把飞鸽传书第一时候送到了嵩山派掌门、五岳盟主左冷禅手中。

坐在这一桌上的,是关中鹰爪门的两名青年弟子,说话的叫王会,坐在他劈面的叫刘元定,都是鹰爪门下代中的佼佼者,已经是二流初期的妙手了,在门中有“鹰爪双杰”的称呼,在近两年的关中武林也有些名誉。

“剿除桥山三寨的人,只要一个。”姚雄当真的说。

“应当没错。”刘元定说,“据被从黑风寨挽救返来的女子说,曾经听到黑风寨的大当家一声高叫‘你究竟是何方崇高?为何与我黑风寨难堪?’,那青年回道‘华山东方潇瀚’。另据描述,那青年利用的剑鞘上,刻着‘华山’二字。我们二人在黑风寨外看到那青年分开时利用的轻功身法,也是华山派的。这青年应是华山派的无疑。”

红拳会和鹰爪门实在本来都是华山派的核心权势。

“华山东方潇瀚?”左冷禅看完手札后,面色阴沉,“岳不群从那里招揽了这么一个妙手?如此妙手又如何会被华山所招揽到?莫非华山有甚么他需求的东西吗?现在这一出,是想震慑群雄吗?哼!”

“这有甚么奇特的。”长安城最闻名的酒楼谪仙楼一楼大厅,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男人不觉得然的说,“十年来,桥山三寨作歹多端,仇家无数,被人剿除也很普通。我们鹰爪门不是也和黑风寨有仇吗?要不是徒弟前些日子派我去洛阳给王老爷子送礼,我也必然要跟着此次行动的豪杰一起去剿除他们,也好为刘师叔报仇。”

“不瞒王兄,剿除桥山三寨的人,姚某和刘兄都已经见过了。”

姚雄没说的是,那青年看他们藏身之地的那一眼,非常锋利,如同利剑普通。被看到的那一顷刻,他们两人就只觉浑身一冷,刹时就转动不得了。大抵是发明他们不是漏网之鱼,那青年才收回了目光走了。

余沧海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决定临时偃旗息鼓。谁晓得华山派是不是已经发觉到了青城派渗入陕西的企图,乃至晓得了青城派和嵩山派的暗里和谈,以是才有了此次行动。如果真是如许,青城派再轻举妄动的话,恐怕就会招来华山派的雷霆一击了。

“姚兄方才所言,是何意义?”王会将话题转了归去。

近年来,华山派势弱,青城派固然与华山派祖上友情不浅,面对被华山派占有的陕西大地,也起了别样的心机。更兼三年前嵩山派奥妙派人前来协商,两派暗里里商定一起朋分华山派的地盘,陕南和凤翔府归青城派,延安府和其他关中部分归嵩山派。以是余沧海才派人在秦岭中收伏、拔擢了三座盗窟,一面渗入关中一面摸索华山派的反应。他的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就是青城派和三寨之间的联络人。现在三座盗窟被东方潇瀚全数剿除,申、吉二人也死在了那边,数年工夫、无数精力财力毁于一旦,余沧海岂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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