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手点了点头:“我已经晓得先生的诚意了,但是,我还是想和先生打一场,如果先生胜了,我就同意奉先生为掌门。”
何铁手大惊,她当然明白梦渊在说甚么,但这统统,又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
“但是另有一点不甘心,一点不放心,是不是?”梦渊上前了一步,目光如剑,直指民气。
他收回击臂,退了半步,俄然腾身而起,左手捏梅花掌击在断口上方分寸地点,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栎树从断口轰然倒下,再看那断口上方,内部的木心已经烂成一团。
梦渊微微一笑道:“这个发起倒是能够商讨,只可惜梦或人身为蛇鹤门一门之长,更有要务在身,不能耐久留在教中,不过能够挂个名头,为女人尽些微薄之力,算是赔偿吧。”
何铁手欣喜隧道:“好,我也想要见地先生门中工夫的奇异。”
只见何铁手右手练的是五毒掌工夫,出掌间带着浓浓香味,她的五毒掌成就要比那潘护法高了很多,毒性内蕴,只在掌劲吐出时才一发而收。手掌的光彩,也已经靠近普通。左手铁钩却非常沉重,走的是刚毅门路,讲究锁、砸、拉、戳、撕,非常凶恶。她的身法在梦渊看来都当得“超卓”的评价,来去如风,丈许周遭内进退自如。
何铁手还是第一次对上如此诡异的招式,惊叫一声,身子一个铁板桥,又一个懒驴打滚,才算是躲过一劫,只见梦渊左脚下压,在空中一踏,双臂振处,已经又腾起来一丈多高,就势一个前翻,小腿如战斧般持续挥劈下来。
他走到一棵合抱大树前道:“用你的铁钩,砍倒它尝尝。”
何铁手待要抵挡,却只感觉劲风劈面,梦渊的来势,便如一只苍鹰称身扑击,又如一块巨石当空落下,刁悍之极,她晓得本身即便能让对方中毒,但一旦被对方如许的架式撞上,本身必定是骨断筋折的了局,只得侧身闪避,同时铁钩向身后斜挥。
她的心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感遭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接下去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将会窜改本身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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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铁手娇叱一声,右手探出,带起一片浓浓香味,手掌白腻如玉,五枚尖尖的指甲上,还涂着粉色的凤仙花汁,向梦渊面上拍来。左手则在袖中抬起,横挥梦渊腰际。
梦渊眼睛一亮,细心地打量了何铁手一番道:“很好!很好!!很好!!!”他竟然是连续道了三个很好,何铁手吃惊地望着他,却听他持续说道:“或许这也是冥冥中的一种缘分,既然你问了,那就是申明,你有了这个机遇。”
何铁手自父亲身后,耳入耳过最多的名字,不是别人,恰是夏雪宜,这些年,教中一向没有停止过对这位金蛇郎君的探听,这此中就包含了他的武功和行事。以是说,梦渊晓得,何铁手是在金蛇郎君的影子下长大的,那么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对于一个年青,却又负担重担的女子来讲,意义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我蛇鹤一门,传自一个奥秘的地点,分蛇支,鹤支,每支每代仅传一人,一脉相传,已有上百年之久,每代传人,均有一身绝学。但传到师兄一代,因为他的死,没有指定传人,作为当代掌门,我便承担起寻觅合适的传人,担当他的这一脉道统的职责。但这些日子来,直到明天,才找到了一个能够配得上我蛇鹤门绝学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