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既落,那一队保护中便有一人远远跪下,铿锵有力的叩首道:“微臣萧远,叩见陛下。”
“臣不敢,”南江侯负手笑道,“官家可要取了跨云来,让臣开开眼?”
萧远笑道:“恕臣不敬,顺丰七年之事,官家可已放心?”
“也罢,”天子看着没看完的一叠奏章,挥袖道,“曹德让,叫他们把这些先收起来,你也随朕去校场。”
天子丢动手中的折子,活动了一下肩膀,瞥着殿前的几株菊花笑道:“皇叔倒是清闲欢愉,朕可就没这么好命了。”
天子深吸了口气:“当朝也就你还敢提这件事。罢了,适逢秋猎之季,孙觅竟舍得派你来。”
各班教头为在官家面前争个头彩,都格外卖力,校尉们都拿出了本身的看家本领,校场上顿时热烈非常,喝采声此起彼伏。
“将军此去,不知何日来归,杜某念一曲相知……”
曹德让正方法命前去传唤,忽闻皇上喝到:“等一等。”
待南江侯分开,天子的眼神缓缓落到萧远左腕的旧牛皮护腕,道:“当年之事萧卿还是不能放心么?”
天子稍稍挪动了一下坐姿,身材微前倾,正色道:“高德兴一事,萧卿以为当如何措置?”
“传闻曹公公在弓顿时甚是勤奋,”南江侯陪着天子在校场转了一圈,指着箭靶笑道。
李朔方觉讲错,忙讪讪的住了嘴。
天子摆摆手道:“本日没这兴趣,何况你这身全面打扮,怕也不便,还是他日吧。”
天子对劲的点点头,命将曹德让的弓取来:“明昭看看,这弓如何?”
“有日子没听你们两辩论了,”天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位臣子,“萧卿说来听听,你们俩赌了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