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您的仇家是这家?”董顺问,神采很有些奇特。
董顺想了想道:“我们在这里争也没有效,不如叫上许仝,我们一起去万年县看上一看便晓得了。”
“咦,这不是张小五啊!”一见柳杨,董趁便认出这不是他要找的人来。
兵分两路,董顺领着另一名部下跟着齐泰一道先行而去。
“但凭调派!”董顺欢乐极了,他晓得他这下便是正真的与齐泰搭上线了。
竟还真是他!
“恰是。”董顺点头。
“我没事寻你做甚么?”齐泰咬牙切齿道:“我是来寻仇的!”
“等等!”跟着来当帮手的董顺这时候却掉链子了,大声喊道:“先别砸,先别砸!”
堂堂的国公府的嫡公子,堂堂当朝长公主的远亲孙子,那是多么的身份?一介商贾,又是多么卑贱?尊者竟呼卑者兄,卑者除了感激莫明还能有甚么设法?
“唉,善人便是善人,我皇舅公亲封的你们那里就当不得了?”齐泰笑道。
“董顺!”齐泰耐烦用尽,怒指董顺道:“别给老子装傻充愣,说,到底是谁教唆你害我兄弟的?你娘的不给老子说清楚,我,我……”齐泰气得原地打转,“我幸亏把你当兄弟,你却害我兄弟!你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拼了让皇舅公打一顿,我也要你的命!”
齐泰转头一瞧,只见一个穿戴儒衫的中年男人施施然地从中间巷子里走了出来,待来人的头脸从树阴里出来,齐泰便是一愣:“董善人?”
“恰是这家!如何了?”齐泰打量着董顺,俄然一怔:“董?对了,你也姓董!你刚才说,你也是住在这怀德坊?”
“恰是啊!”董顺难堪隧道:“这里,恰是舍间。”
“甚么逃奴,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齐泰道:“难怪人骂你们是奸商,惟利是图,公然没错!你们为了好处,真的是不折手腕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齐泰破口痛骂:“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甚么逃奴,那是我的同窗!是我的结义兄弟!是扬州刺史府家的小公子!”
闻言,齐泰喜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那贼子怕不是那么好对于,多些人手也好,哥哥快派人去号召人,我们先杀畴昔!”
“当然!我的管家看得真真的,还会有错?”董顺说。
“大郎何出此言?”董顺错愕道:“我何时做过获咎大郎的事?”一怔愣,“您兄弟,我一小民罢了,那里敢获咎国公府的公子!”
“董善人,你是皇舅公封的善人,我得对你客气一些的。”齐泰似笑非笑道:“但是,你明天倒是获咎了我。搞我兄弟,我是万不能忍的!董善人,你说,如何办吧?”
“那人果然是你家的逃奴?”齐泰逼问。
“大郎万莫如许叫,顺不过是稍尽微薄之力,当不得这善人二字。”董善人矜持地摆手。
“大郎何出此言?”董顺道:“我何故骗你?”
“不是张小五吗?”许仝眯着眼睛,用力地往柳杨的脸上瞅,道:“我瞧着就是张小五啊!”
齐泰本不欲费事董顺的,但想到他当日在芙蓉园上对胡商的那气威风,又感觉不消可惜,更何况他身后跟着的那两小我一身的精干,恰是打斗的好帮手。
当即董趁便命人去找许仝,过了好久才将许仝找来,然后董趁便带着他和齐泰一起去万年县。
“难不成我还骗你?小爷我没有那么闲!”齐泰肝火冲冲地说。
“好说,我家便住在这里,如果人手不敷我还能够再号召来人。”董顺说。
“哥哥如何了?”齐泰奇特道。
“曲解?”齐泰怒道:“老子把万年县令吊起来抽了一顿才问出你来,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