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退了,我们接下来做甚么?跟着我们的武装布衣另有一千多点人,留下来还是尽快出城?”卢长安点了一根歪歪扭扭的卷烟。
“甚么?”安秉臣听得莫名其妙,卢长安转头一看公然是张路父子俩,他用几句话向安秉臣解释了这事。
“就凭我们这点人出城北进?”卢长安迷惑地问。
“啊哟!”小张路捂动手臂蹦起来,那只卡鲁用锋利的前足肢俄然刺了他一下,红色的血珠掉落下来,尚未落到空中就被卡鲁的另一只前足肢闪电般接住,紧接着那滴血如同变把戏一样消逝于光滑干净的足肢外壳,仿佛那边向来没有过任何非常。
安秉臣深思了几秒钟,然后才开口:“露军还会再来,他们的撤退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打击。第五个人军司令部的毁灭和合源机场遇袭打乱了他们的攻城打算,如果是我批示露军,我会尽快收拢军队重新摆设防地。”
“毛子跑了。”卢长安只说了四个字,他并不是太高兴,疆场上任何己方节制以外的环境都不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