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能呆在锡安,眼睁睁看着幼弟担当王位了……”二王子立时有些悻悻。
阿比塞候她母子倾述了别来之情。近前劝道:“明天是丧事!哭哭啼啼的倒像是生离死别……二王子的旧宅。已经打扫预备划一。到了那边,酒水桌椅一应俱全,那样畅谈,才叫利落!强如在这里肚腹空空,又空空悲切……”
亚比该早安排了侍从仆人在这里服侍――她也不回耶路撒冷的王宫,就与独子同住在锡安城。一晃月余,押沙龙看母亲极少回宫,父王也不来看望,深知父母已存了嫌隙,故意弥合裂缝。
亚比该看他似有怨气,赶紧解劝:“孩儿若不回到锡安――你我母子岂能再相见?这些年,我也极少得见王面,也不敢到处走动――担忧震惊王怒,君王大怒之下,会绝了我母子团聚之望……”
押沙龙笑道:“哦?竟然这般不刚巧!既是如许,小王他日再拜访了……”他回到本身府中,禀了然母亲。亚比该也不觉得意,只道隔上几天再去,必能见到元帅。岂料押沙龙连续去了3、四次,均被拒之门外。最后直接奉告他:元帅奉王命,外出巡查各处边防,没有半年,回不来的……
想到悲伤处,二王子不由得垂泪道:“母亲……刻苦了……都是孩儿少不更事,血撞上来,就做了……咦?mm不在?她现在……可好?”
亚比该幽幽叹道:“眼下以色列四境安宁、表里升平……公究竟不为多!只是君王因你兄妹之事,对宫中众王子管束极严。并且一不足暇。就要陪在你幼弟所罗门身边,考较他的功课文章。四周军民尽知:你父王已有立他为储之意……”
押沙龙慨然说道:“嗯……那孩儿定要问问父王,是否已经赦免了我之前所犯旧恶?”说罢,收了“仙从指路图”――出门上马,直往帅府而来。
押沙龙喃喃道:“嗯……怪不得……”贰心下暗忖:本来膝下后代都不在身边,难怪母亲愁烦!想我父王也必因之前去事,怨责母亲。更令她白叟家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