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周丛嘉如何也想不到,国师就是让他背负了骂名的远亲亲兄长周子敬,害死兄长还不敷,还害死了兄长的女儿,本身的亲侄女,说出去不过让靖安侯的丑事又多了一件,谁会去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薇宁并不是第一次到国师府,不过上一次是夜间潜入,白日看来,国师府还是冷僻得很。现在宁柔就在内里,她却不敢擅闯,无他,因为薇宁让长青会这么一拆台,国师为了防着周丛嘉,将宁柔藏得严严实实,陛下为了安抚他的肝火,乃至调了队禁军入驻,听候国师的调遣。
朝堂上的纷争对奉都城的百姓没有太多的影响,侯爷捞钱没捞到平头百姓身上,也没凌辱兼并谁家的男女,但这位靖安侯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真要被砍了也算是大快民气。直比及灶王爷下凡吃完了年糕灶糖,也没见有谁被查办,可见茶余饭后的消遣话当不得真。
当然没有这么巧的事,国师也曾思疑过,但是他没找出任何马脚。只是靖安侯为此打死了府中一名侧夫人,很有能够这件事,是那位侧夫人传出去的。传给了谁,是谁在暗中为了多年前的事驰驱运营,不动声色地操纵本身的弟子,让他亲眼看到,还让内卫也发明这件事,直通了天听。
“你好好想一想,若此事不是靖安侯所为,那必然有人别有用心,另有,过了这么多年,宁柔为何又呈现了,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是。”
可国师恰好就是周子敬,他没有死,并且直觉以为周丛嘉当年曾做过些甚么,害得女儿薇娘惨死。在宁柔呈现的那一天,他更加必定,周丛嘉必然与薇娘的死有关。
国师眼中暴露挖苦来:“臣不敢,只是象周丛嘉如许的小人,不值得陛下再护着他了。”
“我为卿卿,可卿卿负我。你曾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当了真,可你却同小静王打得炽热,试问我如何能信你?人间最善变的就是女民气,可惜了,我本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