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上已经听闻了,他这位前岳丈大人,竟连夜亲身伐鼓状告于他。
宁家惹事不竭,却甚少有人敢告到衙门中来,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他纵是故意想管,却也无从动手。
他则当即回房去换官袍。
“回大人,恰是。”
程然闻言不置可否,看向吕妈妈,问道:“你既数次与宁家四爷暗里打仗,可知他待定国公府表女人态度如何?”
“犬子已带人守在净水巷四周,还请大人尽快派人前去取证。”
待一名衙差先一步赶回衙门,将此事禀明以后,程然不由肝火中烧。
“老夫要状告宁家拉拢我府中下人,蓄意拐走舍外孙女,并致其重伤!”
咳,当然,后者所占的启事是小之又小的。
堂中,定国公已被请了出去,见得程然,抬手施了一礼。
宁临风在心中破口痛骂。
都说世家最重面子,依他来看,不过如此。
程大人一脸不满地去了前堂。
程然点头,当即叮咛了下去。
“属劣等人在宁府后院中,从一辆马车以内发明了未擦拭洁净的血迹。”
即便他对宁家确有诸般不满,可他亦不会草草科罪于宁临风。
那贱人生下的女儿,竟同他半点都不靠近,前次还咬伤了他,他那点儿为数未几的新奇感和耐烦,早已被磨光了!
莫非还是为了府中表女人走失一事?
程然已听得神采大变。
程然神采惊惑。
“国公言重了,正所谓事急从权。”程然问道:“方才听闻贵府表女人已被寻回,不知国公为何又要前来伐鼓?”
他程然能坐稳这把椅子,靠得向来不是畏首畏尾。
同是活力,她呼呼大睡,他却要连夜措置公事挣俸禄给她花用!
天下脚下,世家贵女……
吕妈妈神采冲动道:“宁四爷可不能目睹事发,就不认了!”
只是衙役这一去,便足足去了近两个时候。
定国公眼神似同结冰普通。
他语气讽刺,看向跪在地上的吕妈妈:“至于这卑贱下人,下官更是未曾见过,何来拉拢一说。”
定国公大手一挥:“状纸与供词在此,请大人过目!”
此时,被派出去查找线索的官差接踵折返。
且衙役到时,他正带着仆人殴打一名男人,男人被打得满脸是血,不断告饶,却无人敢上前禁止。
“老夫深夜带人前来打搅,望程大人勿要见怪。”
因是宁临风不在府中,衙差几经探听才在一家妓馆内寻到了人。
她很清楚,若她本日不能指认宁临风,被带回定国公府以后,等着她的了局只会更可骇。
宁临风神采突变,悄悄握紧了拳。
“大人,下官没做过的事情,毫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