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且她是刚饮下那杯毒酒,便说有些腹痛……”于家公子赶紧回想着说道。
于家公子神情一滞。
“大人,害人的是她,您该当鞠问她才是,小人岂能猜获得这贱婢的心机……”于家公子神采庞大。
程然闻言,拿印证的目光看向仵作。
但还是依着端方,让仵作上前验看了那四块点心。
程然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心中大抵有了计算。
程然拍了惊堂木,四下方才重新变得寂静。
阿喜低着头,死死攥着拳,浑身颤抖着。
仵作进了大堂内,向程然禀了然验尸成果。
“……”于家公子神采变幻了半晌,衡量一番以后,毕竟是点了点头。
“大人,经查验,死者乃是死于中毒,是因服食了过量的雪上一枝蒿——”
“大人,下官本日得知,这雪上一枝蒿,服下以后,须得半个时候以后,方会呈现毒发的症状。”张峦此时开口说道:“可据官差查问可知,于家公子从进得曲芳楼,到对方毒发身亡,也尚且不敷半个时候。”
再观那阿喜,较之先前,镇静之色更是愈发讳饰不住。
按理来讲,即便是假定,却也不该向于公子发问。
“大人,犬子亦是身中此毒。”
他刚巧路过此处,因听闻了张家状告之事,便来看一看究竟。
恰逢此时,两名官差并仵作一同返回了衙门。
“曲芳楼高低都不知澜鸢苛待过她,你又如何会多次亲眼瞧见?”
“大人,由此看来,这贱婢必是因心中存恨,才下毒杀人!”
程然挑了挑眉:“你猜想?猜想可算不得证据。”
待视野中瞧见了堂外女孩子的身影时,邓誉眉头一皱,眼中便闪现出嫌恶之色来。
没想到张眉寿竟然也在。
于家公子大松一口气,脸上也少了开初的惶惑不安。
“他所言可失实?”程然这才向阿喜问道。
既是兄长出了事,便该守在家中才是。且一个未曾出阁的女人家,这般公开出入公堂,张家竟也只是一味放纵,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若她想侵犯之人是张家公子,那她过后为何又要对澜鸢动手?据本官命人取证,可知曲芳楼中世人,皆道澜鸢常日里待她不薄,视同姐妹。”他还是向于公子问道。
没能将人约出来,他当时的确有些不悦,可怎至因而以就要将人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