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苗姨娘说过,南家有人患过此等怪病,又记起公子曾留意过此事,故而多问了些。”
“然我也不甚确信她此言真假。公子听罢,待今后有了机遇,暗下查实一二,再多加防备留意些就是。”
“可另有别的事要问?”少年声音如撞玉。
“据我那位姨娘说,当初锦衣卫之以是能捕获到龙脉之说,并非官方传闻,而是在继晓的筹划之下,由湖广巡抚之口隐晦流露而出——我那姨娘称,她曾亲耳听闻,继晓同湖广巡抚暗中有勾搭。”
张眉寿轻咳一声,道:“昨日我在开元寺中,曾碰到云妃娘娘开口求救,彼时我只当是陌生人,并未理睬。”
她家人尚不晓得的事情,她却原本来本地奉告了他。
在他的谛视下,张眉寿踌躇半晌,到底点了头。
若非事关她兄长,她本也不肯过量密查这些。
此人还是甚么都晓得,由此看来,多读书确是有需求。
这是信赖,亦是……在替他思虑全面。
到底这些东西晓得的越多,越是无益。
张眉寿心下震惊。
“那这位皇子,厥后如何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心中的绝望,竟蓦地消逝了很多。
既想帮她,还替她圆着谎……
若每代相传,那岂还得了?
“对外只称是因病短命。”祝又樘一言概括道。
“好。”祝又樘应下之余,心底却又升出暖意来。
“倒不至于。如果有,应也只是极小的能够罢了。”
当时她且在坐月子,他偶尔就要同她说上一两件,仿佛是为了给她‘解闷’似得。
她只是下认识地诘问,待问罢,便是本身都觉很多余了。
“是因当时有锦衣卫来报,称湖广之地出了一件怪事——似是一名男人,在医馆以内俄然以极奇特的力量,重伤了一名郎中。据闻,那郎中当场似被雷电击中普通,伤势极其可怖。”
实在她这也算是直接坦白了。
张眉寿说话半晌,才问道:“我模糊记得,公子此前有一段光阴,仿佛特地体味过很多怪杰异事……比方,有些人生来便有类雷电之力?不知公子可另有印象了?”
祝又樘眼中便闪现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