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听薛太太说了些关于阿鹿幼时的事情,儿子心中有些不解。”
“符水?我记取该当是没有。”衰老太太答着话,眼底神情却在变动。
薛家太太既记得这般清楚,她若执意装傻,说本身涓滴印象都没有,反倒显得奇特。
紧接着,就听苍斌讲道:“薛太太说,阿鹿约莫是刚满月的时候,曾和芸儿一起被母亲您带去城外,不知可有此事?”
一旁的黛妈妈堪堪回神,从速取了帕子替老太太擦拭裙面。
衰老太太倒是点头。
“虽记不清详细……可经你方才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阿鹿昏睡之事,自作法后,那孩子便睡得极沉——我彼时也感觉有些非常,可那高人说,此乃作法灵验之兆,孩子的心神安稳住,天然便睡下了。”
“故而我才问母亲当日阿鹿可曾喝下过甚么符水,或是同可疑之人打仗过,以后又可有非常——”
“可……”
“莫非你忘了王家公子幼时经历?有些东西,怕是由不得我们不信。”衰老太太声音沉痛。
“母亲记起甚么了?”
另有阿鹿幼时也是多病,改了女儿家打扮以后,身材也确切渐渐好了。
“彼时家中刚办完丧事……你整天郁郁,我便也未曾特地与你提及。”衰老太太答道。
“薛太太还说,她那日出门上香,刚要回城时,母亲偶遇了她,便将阿鹿和芸儿交由她临时关照——母亲则称是有东西落下了,急着归去找寻。”苍斌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又问:“如此说来,母亲能够有些印象?”
且当时……正值他老婆刚过世不久,母亲即便出门,为何要将两个孩子都带上?
王家公子自幼不能发声,很多名医皆束手无策。
而这件事情,他从始至终都不知情。
苍斌听得下认识皱眉。
他现在一向在查阿鹿幼时失明之事,却未曾获得有效的线索——而这件事情如何看都透着蹊跷,便是只谈直觉,也绝对值得深查。
苍斌见状,便又道:“本日薛太太见着了阿鹿,便闲谈了些,她笑称阿鹿自幼就是个‘雷打不醒’的,睡起觉来叫也不易唤醒,非常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