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忘恩负义,还是你们父子野心勃勃?”
他没朝着谢于归动手,却咬着他和父亲不放,想要全部显安侯府都跟着他陪葬。
顾谦急声道:“大人,你别听顾延胡说八道,他就是自知欺君难逃,又感觉顾家不肯意帮他以是才想要胡言歪曲我和父亲,想要拉着顾家与他陪葬……”
顾延神采森寒,对着顾谦冷声道:
“当时庆帝当朝,官府败北狼狈为奸,你们拉拢他们假作伪证将此事对付而过又有甚么希奇,祖母如果不让顾宏庆担当爵位,他又如何能够留我性命?可祖母还是看出了顾宏庆狼子野心,以爵位互换逼着他将我立为世子。”
顾谦几近被顾延逼疯,他怒声道:“你疯了吗,你知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这般歪曲我和父亲,是真要拉着全部顾家跟你一起去死吗?!”
顾谦紧紧握着拳心,袖子讳饰之下才勉强让人看不出来他手中颤抖,但是心底的慌乱唯有他本身晓得,他急声道:“这些年那些刺客皆是你招惹而来,官府清查以后也早有定论,你怎能将那些事情栽赃到我和父切身上。”
“你们向来就没想过要抓住那些人,只因为他们本就是你们派来取我性命的。”
他看着顾延时眼里满是逼视,
顾谦的确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顾延,这个疯子!
“你爹让我成为世子,不过因为祖母以爵位相逼,也是为了停歇外界猜忌,免得让他本身背上杀兄之名。”
“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爹在前面替我铺路,替我肃除统统绊脚石,我能比你装的更好,让统统人都只觉得我不争不抢!”
“你也用不着跟我回嘴,这些年我几次遇险,过后都不了了之,那企图侵犯我之人不是半途暴毙就是临时逃脱,偌大的显安侯府竟然拦不住几个想要我性命之人。”
砰!
“如果他们有半分毁伤,定是顾家所为,本日在场合有人都可为证,到时候官府天然不会饶了你们!”
顾延听着翟碌的话后,沉声开口:“我晓得,我既然敢在这里状告他们,就定然有证据。”
只可惜顾延却像是早有筹办,昂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