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正想说话,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转头就见韩恕将杯子落在桌上。
翁贤妃见皇后落井下石,赶紧急声道:“陛下明鉴,清宁毫不敢做密查皇室隐蔽的事情……”
皇后俄然开口:“可那顾临月指证翁五蜜斯。”
之前陛下怒斥的时候,厉王可没开口,可他们才将事情扯到翁清宁身上,厉王就出言禁止。
顾临月被当众拖出去后,这辈子算是完了。
翁清宁脸都白了。
太后赶紧说道:“好了,本就没多大的事情,将人带出去就行,陛下不消迁责旁人,好好的日子别闹腾的哀家头疼。”
“顾临月向来没端方惯了,对长嫂不敬的事儿做了也不止一两件,如果论靠近,翁五蜜斯可跟顾临月还要更靠近些,皇叔可别错怪了好人。”
谢于归:“……”
谢于归瞧着上方大怒的昭帝,暗道了一声费事,内心叹口气直接跪下说道:“陛下息怒,是妾身管束无方,未曾尽到长嫂之责,还请陛下惩罚。”
“太后娘娘这般心疼我,我又怎能够将她的事情随便奉告外人,何况你密查宫中之事本就有错,惊扰了太后娘娘更是罪不成赦。”
“这就是陛下替太后筹办的寿宴?”
“没想到厉王竟然会帮她……”
安阳郡主赶紧在旁说道:“皇叔,这事儿可怪不到顾少夫人身上。这满都城的人都晓得,顾临月跟顾少夫人反面,顾少夫人就算是想要管束那也得管获得她。”
那廷杖的棍子打下来,面前这几小我谁能扛得住。
翁贤妃想要开口替她告饶,却被身边嬷嬷扯了一下。
“并且安阳郡主说的对,这窥测太后爱好,密查皇家隐蔽,这些东西也得有人奉告她才行,谢氏鲜少入宫,又如何晓得太后之事,就算真有人与顾临月提及也定然是与太后靠近之人。”
“之前她还曾在谢家门口伤及谢氏,谢氏身边财帛早被顾家兄妹拿了个洁净,她连入宫的寿礼都是从谢家拿来的,又如何会晓得顾临月筹办了甚么。”
统统人都变了神采。
他赶紧扯着东西塞了她的嘴,对着中间那几个宫人道:
刘夫人神采丢脸的短长,抬眼看了眼神采冷然的厉王以后,紧抿着唇。
“顾蜜斯,我与你不过是平常友情,你何故攀咬于我。”
谢于归默了默,只感觉她这蠢弟弟之前黑打挨少了,当年该多抽他几下。
难不成连厉王也瞎了眼,真将翁清宁当了长公主?她但是晓得厉王当年对长公主的心机,如果厉王拿了翁清宁当了替人或是移情,刘夫人感觉她能被恶心死。
谢于归吓一跳,赶紧移开眼。
她但是亲眼看过厉王发疯的模样,不敢招惹这尊瘟神,只要些不甘的瞧了翁清宁一眼后就说道:
昭帝看着惶恐失措的翁清宁,耳边满是翁贤妃和皇后的话,间或另有安阳跟刘夫人保护谢于归的言语。
“陛下,顾临月放肆放肆,欺辱谢氏已不是一日两日。”
谢于归抬眼看着韩恕时,内心吐槽着韩恕怕是瞎了眼,却没想那边韩恕俄然昂首朝着这边看过来。
顾临月冒死挣扎,可被堵了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翁清宁跪在席间,看着顾临月时再无之前和顺,眼里反而尽是狠色。
“安阳,你不是说安排了节目,还不叫人上来?”
韩恕性子独,从未几事。
“谢太后娘娘。”
翁贤妃目睹着环境不对,也是赶紧开口:“陛下,清宁最是孝敬太后娘娘,她如何能够让人扰了太后寿宴,此事和她绝无干系…”
翁贤妃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
“还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