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月被当众拖出去后,这辈子算是完了。
谢于归瞧着上方大怒的昭帝,暗道了一声费事,内心叹口气直接跪下说道:“陛下息怒,是妾身管束无方,未曾尽到长嫂之责,还请陛下惩罚。”
“没想到厉王竟然会帮她……”
太后何其体味天子和厉王的脾气,眼瞅着两人狼狈为奸……不对,眼看着两人想到了一块儿,恐怕他们真脑筋一热将人拖出去打。
翁清宁跪在那边时,迎着昭帝的视野更感觉后背之上满是盗汗。
翁贤妃想要开口替她告饶,却被身边嬷嬷扯了一下。
他皱眉正想说话,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转头就见韩恕将杯子落在桌上。
“那顾临月行事张狂,与清宁又曾了解,知她是不是出事以后随便攀咬。”
昭帝看向谢于归时目光沉厉。
昭帝定定看着翁清宁好久,这才冷眼看向冯唤:“死人吗,朕的话没听到?”
“安阳,你不是说安排了节目,还不叫人上来?”
“太后娘娘说的是,我这就让人过来。”
“并且安阳郡主说的对,这窥测太后爱好,密查皇家隐蔽,这些东西也得有人奉告她才行,谢氏鲜少入宫,又如何晓得太后之事,就算真有人与顾临月提及也定然是与太后靠近之人。”
安阳郡主赶紧在旁说道:“皇叔,这事儿可怪不到顾少夫人身上。这满都城的人都晓得,顾临月跟顾少夫人反面,顾少夫人就算是想要管束那也得管获得她。”
谢于归默了默,只感觉她这蠢弟弟之前黑打挨少了,当年该多抽他几下。
皇后俄然开口:“可那顾临月指证翁五蜜斯。”
翁贤妃见皇后落井下石,赶紧急声道:“陛下明鉴,清宁毫不敢做密查皇室隐蔽的事情……”
可他替翁清宁说话,难不成是动了心机?
顾临月面无赤色。
昭帝看着惶恐失措的翁清宁,耳边满是翁贤妃和皇后的话,间或另有安阳跟刘夫人保护谢于归的言语。
“之前她还曾在谢家门口伤及谢氏,谢氏身边财帛早被顾家兄妹拿了个洁净,她连入宫的寿礼都是从谢家拿来的,又如何会晓得顾临月筹办了甚么。”
谢于归抬眼看着韩恕时,内心吐槽着韩恕怕是瞎了眼,却没想那边韩恕俄然昂首朝着这边看过来。
刘夫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许,目睹着昭帝迁怒谢于归,她赶紧提着裙摆起家上前跪在谢于归身边说道:
顾临月冒死挣扎,可被堵了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