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姐这般喜好那香殊兰,木易去取返来送与姐姐。”木易言罢,飞身而起,脚尖轻点水面,溅起层层水纹,直奔湖心一丛枝叶苍翠花色乌黑的香殊兰。
宋良安见状,赶紧俯身,双手虚扶于半空,“西蜜斯言重了。”虽早已在心中将面前三人谩骂千百遍,但他却只能一忍再忍。
“此花唤作香殊兰,虽比不上无翎山中花草的药用服从,但幸亏匠民气灵手巧,能将这花培植于湖心。”西江月看着碧色湖水中那点点洁白,如同海中浪花普通让人只觉清爽舒爽,“意境倒是更胜一筹,花香也更淡然悠远。”
宋良安行事虽睚眦必报,但如果为了家中独一香火安康,休说让他与人言和,即便是让他三跪九叩当牛做马,他亦是毫不踌躇,“西蜜斯言重了,先前都是小儿一时混闹,下官也是受恶奴蒙蔽,才导致局势恶化于此,西蜜斯不加以见怪已是海量,现在又赠药救犬子离开恶疾,更是菩萨心肠。”
“方才,木易孩子心性,玩心大起,弄坏了宋太守府上一些东西。”西江月言罢,从袖中取出一白玉瓷盒,伸手递到宋良安面前,“我下山前,老妖鹤曾送我一盒续骨膏,此药可保宋公无缺如初。”
那丫环尖叫之声方起便被人堵住嘴巴。
能被人成为妖鹤的,这天下除却那亲身在无翎山制作稷放学宫的鹤见,便再无别人!
即便如此,宋良安还是是将手中药膏经府中大夫查验、确认安然五毒以后,才亲身为宋滕敷药。
此等手笔,绝非普通世族后辈所能相提并论的。
他直接抽出身旁侍从腰间配刀,砍向丫环,只因宋良安乃是文人,力量不大且不擅用刀,本骇人的行动却之砍伤那丫环手臂。
一时,血流如柱。
斯须,便见本来狰狞伤口,已被止血。
“姐姐,你喜好吗?”木易将手中一大株香殊兰送到西江月面前,月眉星目间尽是期许,傲视生辉。
木易天然不会理他。
“喜好。”西江月看着面前并非非常出挑的花草,面上笑意温婉,声音更似涓涓细流普通轻温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