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他伸手抓住剑身,锋利的剑锷划破肌肤,深深刺入他的手掌当中。
数月不见,她的肩膀仿佛又肥胖了些许,长发被高高绾在头顶,非常豪气,只是散落的碎发自额前颊边滑落,生平生增了一股子柔态。
史罕身子猛地一震,脚上一重,拿眼角看,原是一名将士瞪着双眼倒了下来,他脸上写满了惊惧,面上身上尽是刺目标红。
“是你!”史罕在帐中便闻声人声,没想到确是她。他忘不了她清楚惊骇却仍摆出一副无所害怕的模样,好似琼瑶一支,顶风而立。他见过太多誓死不平的义士,却没有一个似她那般给他带来这么多出其不料的惊奇与喟叹。
“腾格里!”史罕倒跌两步,仰天嘶吼:“喀勒是不黑的白日,不干的根源!”
如玉朝后靠了靠,不知是惊骇还是顺从,白钟支撑着她的身子,提起长剑横在两人身前,一脸警悟地低吼道:“别过来!”
“主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