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终究忍不住,猛地昂首瞪他,讽刺地说道:“大人好诙谐!只是现下并不是开打趣的好时候,大人还是跟着我分开此地罢!”
如玉还在为方才的事情活力,那里故意机理他,只是一个劲的瞧着。绝酒堂那儿还是灯火透明,只是人声喧闹,涓滴没有丝竹管乐之音。
如玉不敢抬眼看他,此人看向她的眼神甚是不善,周遭冰冷的气味分散开来,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不肯再在此胶葛,如玉恼羞成怒地说道:“大人休要此般说话,辞职!”
男人半睁着眼,沉吟半晌道:“你可知此处是禁地?”
如玉听此内心警悟,答道:“我只是府中门客。”
她见此心中疑虑更深,还在思忖他是甚么人,莫非是府中高朋,只是有再多迷惑也不能问,只得又福了身子答:“大人好兴趣,只是我已离席好久,恕不相陪。”
好一句‘耿府的待客之道’,清楚摆了然若她不顺着他的意,这耿府的面子也就是她拂的了。
男人看着她紧皱着眉头,悄悄说道:“倘若惊骇,现在偷偷溜走也许还来得及。”
这一声吼怒使世人停了行动,不由纷繁转头。
男人面色凝重,双眉舒展,眼里有切磋之色。如玉被如许瞧着不由出了盗汗,此人甚么都没做,只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如此,她蹙眉福了福身说道:“园中清净,不知有人在此,叨扰大人了。”
如玉忿忿地走至湖中心的小桥上,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见,转过身便对着高台上的黑影用力瞪了瞪眼。
如玉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走到‘与谁同坐’轩的边沿,望向绝酒堂。
如玉端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男人看她如此轻笑了一声,说道:“如何?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