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
八戒道:“哼,这故乡伙,抢了我们的行李,偷了我们的法衣,如果给我抓住,哼哼……定不轻饶!”
菩萨啊,这就是你帮我选的马?你展开眼睛看看,这是马嘛?这特么就是尊佛啊!我我我能把这丫骑在跨下嘛……
八戒犹在那儿忿忿不平:“哼,便是弃子,卖与人家为奴,也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真是华侈啊!”
方丈:“呃……贫僧已当了八年方丈……”
此时天气渐亮,劈面的人影也逐步清楚可辩。只见一名身披红衣法衣的和尚越众而出,口喧佛号:“啊弥陀佛,圣僧一起辛苦,快请里边用茶洗尘。”
胡孙嘲笑道:“安眠?怕是早就远走高飞了吧?”
房门回声而开,内里传说一声喝问:“甚么人?”
陈袆定睛一看,差点跌了个跟头。我靠,还觉得是哪来的马王神呢,竟然是小白龙!
陈袆看不下去了:“算了,八戒。金池已死,首恶已除。将这些人放了,他们不过是受命行事。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只须让他们包管,此后务必不再作歹,也就罢了。”
方丈皱着眉头,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广谋广智一伙,正要开口说话。
八戒一指身后数十个畏畏缩缩的和尚:“好,方丈,你既然现在能说话算数了,那这些前来谋财害命的,你看着办吧。”
八戒:“大师兄,很好玩哎,我也去过把瘾。”
释不信看清楚陈袆,略微平静:“长老,士可杀不成辱,你们这是何意?”
方丈惊奇道:“此话怎讲?”
方丈汗颜道:“只因那金池起了妄念,至有些事。现在金池已然涅槃,再也休提。曲解,统统都是曲解。”
沙僧不待陈袆叮咛,持定四明铲,冲上前去,大脚踢门。
释不信睡眼昏黄,惶恐失措,看到面前一大堆人,骇得尖声大呼。
广智扑倒在地,嘶声喊道:“方丈,我是广智啊,我小时候帮你暖过床倒过洗脚水,你如何会不熟谙我啊?”
就听那边一个和尚一边往回飞奔,一边叫道:“来了,他们来了!”
这货吃一口吐一口,嘴里还唠唠叨叨,嫌这嫌那。
陈袆看得清楚,那和尚恰是方丈。游移半晌,陈袆说道:“方丈,你是和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