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用牙签剔着牙齿说:“喂,小和尚,你绷着张苦瓜脸干甚么?别影响我用饭的表情。哪,点心太少,茶水寡淡,都不敷吃的。”
胡孙别过甚:“打斗找我,作诗我不会。”
八戒:“切,一妖怪的兵器,你也拿得脱手?沙师弟啊沙师弟,你看看你,印堂发黑,双目赤红,乃是与兵器相冲之相。快快把那玩艺儿给扔了,捡根烧火棍儿,恰好配你个黑碳团。”
“东土来的?如何坐这里啊?骗谁啊?”
“作诗,论禅,斗宝。”
老衲人被两个小沙弥搀扶着,老脸带笑,就象开着朵菊花,他一起挥手请安,志对劲满。走到半路,一个没留意,脚下一绊,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广谋:“哼,既是赌赛,当要有彩头。看这几个土鳖,身上也无甚值钱物事。唯有这匹白马尚能入眼,如果输了,便将白马留下。”
白衣秀士点点头,摇了摇折扇,向陈袆微微一笑:“门生久闻大唐人才倍出,诗词歌赋冠绝天下。这位兄台既然来自东土上邦,想来才高八斗,佛法精熟。听他所言,身负钦差重担,去往西天拜佛取经。既是唐皇亲遣,必然照顾奇珍,身怀异宝。方丈,佛门乃平静地,不宜妄动兵器。不如大师来个文斗,比文才机锋亦可,比天材奇珍也罢,刚好扫兴佛衣嘉会,岂不是一段嘉话?”
白龙马挣扎腾跃,一伸前蹄,狠狠地踹在陈袆小腹上。
“传闻佛衣会的法衣,都是金池长老所藏?”
“……”
“传闻是真的,呆会儿还要和观音禅院文斗比赛呢。”
方丈合什道:“白秀才,有话但讲无防。”
八戒:“关你甚么事?爱吃不吃。”
“久不见师祖,一贯可好?”
说到马大爷,陈袆捂着小腹,心不足悸。心说小白龙啊小白龙,好不轻易才劝住你不要出去用饭……嗯,估计结果严峻。算了,最多我给你打个包,让你再踹几脚好了……咦,对了,好象把这位输给那些和尚,也不错啊,起码今后不消受你祸害了啊!
陈袆连连摇手。
“这谁啊?”
……
陈袆:“……”
陈袆定了定神,心说死就死吧,大不了到时不能智取,便以力敌。让猴子他们杀出观音禅院,谅这些和尚也禁止不了。
“比甚么?”